冷酷與溫柔的交織1(1 / 1)

聽說下個月司徒羽少爺就要回美國了,聽說全司徒府上上下下吩咐下來都得去送他。麵子真大,還早著呢!我呐呐的想。

其實,我是不想去送他。縱使我知道和他不可能,可我知道隻此一別,他就會永遠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裏,我再也不會看見他,我就好難過,我不想看著自己和他生離。

他是唯一一個給過自己最貼心的溫暖的人。司徒羽,我懂他,他隻是不想讓我忘記他,我也並不想讓她忘記我,至少,我可以自私的想起來,我也是和世界上著唯一一個司徒羽,唯一一個嘴溫暖的少爺愛過的。

他就要走了,不管我願不願意承認,他就要真的走了。可能,我和他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看著枕頭下的那張自由女神像卡片,歎了口氣,下床打開抽屜,拿上一件在以前和他一起逛夜市買的hellokitty小飾品串在精美的鑰匙串上。想了想,從箱子裏掏出一塊盒子,拿出那枚一直珍藏的戒指。

我想,這枚一直留著的戒指叫做回憶。那是母親留給我的,現在,我留給司徒羽。那枚叫做回憶的戒指,繼續回憶我,那是我的回憶,是我寶貴的回憶。

可是,怎麼給他呢。

我承認現在的我做這些說好聽了是懷念,說難聽了就是犯賤。可我還是願意去做。因為,他是我曾真正的認真相處坦誠對待的溫暖。

我隻希望我肯見他能如我想到他一樣,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能像我想象過無數遍的邂逅交集,波瀾不驚,默默地為彼此祝福。

可現實和夢想總是背道而馳。我沒有遇見他的機會,更沒有把東西送到他手裏的機會。相反,倒是一張照片讓我心緒不寧了。

那是一張我一個人單獨的照片,我記得是司徒羽給我拍的,我一直以為被我弄丟了,可為什麼,它會在司徒楓的枕頭底下?我趕緊把照片塞回原處,不可思議的深吸幾口氣,一定是我看錯了,我沒有看見任何東西,我什麼都沒看見。

坐在客廳裏,我安靜的給大少爺削著蘋果,大少爺一如既往的翹著二郎腿拿著本雜誌發著呆,老爺拿份報紙觀察著近日來別家股票的大致走向,而夫人,拿著筆寫著什麼。

一切就這麼安靜,就這麼和諧,就像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像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夢。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存在過二少爺。

很快二少爺便打破了這種和諧。

他雙腿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客廳,優雅且自然地坐好。沒有誰歡迎他的到來,但也沒有誰排斥他的光臨,一切顯得那麼自然。

他嘴角揚了揚。開口道:“楓,向你借個人。”

司徒楓回過神來,眉毛揚了揚:“拿去。”

我不禁感歎大少爺的反應能力和慷慨度,他還沒說是誰你就叫他拿去,真霸氣。

他的嘴角又笑了笑:“謝了。小雅,走吧。”

我猛然抬起頭,不知所措的看著這副詭異的景象。手中的水果刀因為那一瞬間的驚訝而不自主的割破了拿著蘋果的手指。血一滴一滴的往外流,我依舊腦袋發懵的看著麵前大少爺和二少爺的表情。

大少爺把他手中的雜誌翻開一頁,手拿起旁邊的茶杯眯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繼續看他的雜誌。

這顆蘋果是不能吃了,沒來得及等我把這裏收拾完,已經被二少爺拉出去了。我盡量捏著傷口不讓它流血,奈何鮮血還是從指縫裏流了出來。

我知道,換作平時,他肯定會關心的抓起我的手問我疼不疼,接著給我包紮好,可如今,我卻也不奢求這樣的他了。他的溫柔,我不配。

因為怕把他的車子弄髒,我特地去洗手間把自己的傷口處理好。接著發現他也一直都在門口等我。我不禁納悶,他找我,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他找我是有什麼事麼?還是,他還是要帶我走?

我不解的看著他,希望能從他的表情上給我一些啟發或者答案,可是我失望了,他的臉,除了冷漠還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