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逆轉的鬧劇2(2 / 2)

可是想歸想,我是不可能告訴他的。在我沒有理清楚我對他是什麼感情之前,我想,還是恢複原狀最好。

我的飲食起居並沒有變,隻是不用去伺候少爺了,躺在司徒府什麼都不用幹,一直是靜靜在照顧我。

我想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靜靜也告訴了我,那天的訂婚被迫取消了。反正這麼久了一直沒有看見慕容純樂小姐,聽說是司徒楓少爺跟他說了些什麼,有人看見她哭著收拾東西回了日本。

不管怎麼樣,總歸是有我的原因。況且我總有自知之明,我怎麼能夠和她比。

最近都能下床走路了,挺佩服自己身體的康複能力。想起最近我不是這件事就是那件事接二連三的要找醫生,都快變成藥罐子了。不行,得把身體鍛煉好了,不然病懨懨的自己都討厭。

我發現一件事,自從我回來後,大家對我的態度可其實客氣,卻是有些客氣過頭了,那簡直是恭敬了。怎麼了?我就這麼讓他們值得尊敬?

力求就在我躺在床上的那幾日悄然無聲的走過,可現在的日頭卻依然沒有消退多少。我外出活動筋骨隻是為了曬曬太陽鍛煉身體。

我第一次感覺司徒家這麼小,隨處都能遇見熟人。我已經避免了在什麼時間段什麼人該經過什麼場地,卻沒注意不被我伺候的主人們的動向。於是,我在魚池華麗麗的碰到了準備去釣魚的司徒羽。

我低了低頭不去看他。因為我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去看他。我隻對她彎了個腰,起身離開。

他斂了斂眼眸,沒有多說什麼,卻一臉的落寞。

從此以後,我們真的隻是路人。我意識到,如果我是他,我會恨的吧。這麼久以來,我沒有對他說過“對不起”。就算有恨,也是藏在心裏的吧。

晚上,我看著司徒楓給我播放的電影,他坐在對麵的桌子上看報表,幽幽說道:“在我身邊,不允許你想別人。”

我頓了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他擱下手中的報表,起身走到我麵前,道:“以後我會對你好。隻要你不再想他。”

他,這是在告白麼?我張了張嘴巴,卻不知我想說什麼。我垂了垂眼,還是專心的盯在電腦屏幕上,可是怎樣,都是看不下去了。

他說,他會對我好。

日子過得悄然無聲,我回到司徒府已有一個多月。我感覺我的身體早就健康到不行,可是想想那天我為少爺檔的那一槍我就汗毛直立恍若昨天。

當我恢複了我的工作時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的一切,都隻是夢,夢醒了就好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旁觀者不願意告訴當局者這是不是夢境,當局者卻深陷在其中煎熬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