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歹毒無比的毒藥,本就是出自白駝山,至於白駝山有沒有解藥,許仙也不清楚,畢竟那本毒經上麵,清晰的記載著,沒有解藥的。
許仙之所以說出白駝山,也不過是為了解自己現在之圍,至於以後的事情,愛怎麼的就怎麼的。
“白駝山莊?歐陽世家?”
黃家庭三人聞言,眉頭都是皺了起來,在傲來國,大概很少有人願意跟白駝山的修士打交道。
他們最忌憚的,便是白駝山修士那神不知鬼不覺的用毒手段。
事情看起來有很大的麻煩,不過,總算是有了希望。
雖然心中已然對許仙恨之入骨,但是黃七郎心中總算是安心下來,隻要有希望就是好的。
“嗯,我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屬下告退。”許仙事之以禮,便是轉身離去,不過,當他跟黃七郎擦肩而過的時候。
兩人的眼神不經意之間觸碰在一起。
心中都是生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
“我一定會殺了你。”
“我不介意再陰你一把。”
都是各懷心思,臉上卻是同時露出一絲說不清言不明的詭異笑容。
......
許仙剛剛走出客廳,便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神色慌張的疾奔而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多年不見的岑青青。
許仙本想跟她打個招呼,但是岑青青對他恍如未見,直接把他無視了。
這讓許仙心中極其鬱悶。
“義父,義父,不好啦,義父......”
岑青青一邊跑一邊急切的喊道。
“怎麼了?沒見你黃伯伯也在,大呼小叫成何體統?”大廳內傳來沙銀狐的聲音。
許仙忽然感到有些好奇,腳下步伐也是不由的慢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著裏麵的對話。
“哎呀~~~不好了義父,那個西海的花長蟲,派人到花果山向白姐姐求親啦......”
“這有什麼不好,那花前輩乃是妖皇巔峰的修為,將來非常有希望成就妖仙之位,白龍玉妖後與他很是相配,這有什麼不好的?”
沙銀狐沒好氣的道。
“哎呀...可是白姐姐不喜歡他呀......”岑青青沒好氣的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義父說,難道直接告訴義父,自己喜歡白姐姐,想跟她玩‘百合’?
是那個花長蟲要跟你義女‘搶女人’?所以您老得想想辦法?
這明顯有些說不過去嘛。
......
白龍玉?妖後?妖皇?提親?花長蟲?
這些個的字眼傳進許仙耳中,每一字眼,仿佛都像一記重錘,重重的撞擊這自己的心,就連呼吸都顯得困難起來。
這個消息,簡直就如同晴天霹靂。
莫非?
莫非那天晚上見到的海妖大軍,就是岑青青口中那花長蟲的屬下?
花長蟲?這名字委實有些怪哉,難道是本體是一條海蛇?應該是這樣子吧?
此前,許仙一隻不知道白龍玉乃是何方神聖。
但他也不是傻子,許多的事跟許多的人,都是有著必然的聯係。
白龍玉。
就是那個自己一直倔強的當成白素貞的女子。
那個曾幾何時,一度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女子。
也許是跟明玉接觸的久了。
也許是因為自己心中太過自卑,覺得配不上她。
所以,那種感覺有些變得淡了許多。
但是今晚驀然聽到她的消息,關於西海海妖上門提親的事情,卻讓許仙心中無比的難受。
原來,自己是在乎她的。
隻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在乎過我?
或許,那所謂的花長蟲真的能夠配得上她。
但是,剛才岑青青說她不喜歡他。
無論如何,自己總得去一趟所謂的花果山,豁出臉麵,也要當著她的麵問她一句:你有沒有在乎過我。
若是他不在乎,就當自己是自作多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但如果她在乎,管那花長蟲到底是什麼牛馬神蛇?
把老子逼急了,老子是真的會殺人的。
花果山,許仙一點也不陌生,大概在修仙界,沒有幾個人會不知道花果山的名頭。
那裏,乃是傲來國妖之一族的老巢。
此山四周,乃是凶名赫赫的嗚咽山脈,至於為何是‘嗚咽’這兩個怪異的名字。
大概也是無人知曉其中的詳情。
隻是依稀知道,每當深秋季節來臨,瑟瑟秋風襲來,整座山脈,就會發出一種近乎鬼哭狼嚎的嗚咽聲。
其聲巨大,可傳出數百裏之遠,讓人聞之喪膽。
這些關於嗚咽山脈和花果山的事情,許仙隻是聽人口言,他知道嗚咽山脈在那裏,但是卻不知道花果山在什麼地方。
想去尋找白龍玉,就需要一個人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