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這樣的話,是不是有失偏頗啊。
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如果連懷疑的權利都沒有,那對我們隊伍而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一些?
畢竟你們人數占優啊,也許她對你們很重要,但如果她是假的呢?
早一點找出來的話,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但如果你們這麼盲目的去維護她,萬一錯了,我們可真的就是滿盤皆輸啊。”
灰原哀的語氣不可謂不重,讓泳兒和唐笑都有些為之側目,的確,他們非常重視蘇曉曦,但灰原哀的話也非常有道理,如果真的一切都如她所說的那樣,那可這就是萬劫不複了。
“那你究竟想問什麼?”
泳兒有些下意識的將蘇曉曦的身體護在自己的身後,同時,她也同樣的不信任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即便是灰原哀,未嚐就沒有可能想要通過這種方法幹掉他們其中的一人。
“很簡單啊,如果隻是假身模仿的話,那麼那個傷痕應該是不存在的,這麼細節的地方,還纏著繃帶,應該很難注意到才對。
也就是說,如過她的脖子上有傷痕,那就是真的,如果沒有就是假的咯。”
灰原哀攤了攤手,似乎就像是完成了一道很簡單的推理題,泳兒和唐笑互換了一個眼神,輕微的點了點頭,灰原哀的這種猜測,目前而言,的確是一個比較穩妥的方式。
“那如果傷痕存在呢?
是不是說蘇曉曦是真的,你就是那個真正的凶手呢?”
泳兒畢竟心思縝密,雖然她也想失去這個聰明的小女孩,但形勢所逼,目前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擁有絕對讓人信服的理由。
“你如果非要以這個為賭注的話,我也無所謂啊。
但揭開她紗布的人,至少應該是我們的隊長才對吧,至少這樣也能讓我心服口服。”
灰原哀的話同樣說明了她的立場,的確,在場的人都有可能為了保護蘇曉曦而作弊,為了穩妥起見,讓林秀來拆開紗布的話,的確算是相對公平。
“真有你的。”
林秀給了灰原哀一個讚賞的眼神,舉步走向了蘇曉曦,當他的手指觸碰到蘇曉曦脖子的那一刻,灰原哀的眼睛已經微眯到了一起,緊緊的鎖定了林秀的背影。
這個小女孩實在太聰明了,看來必須要證明她是錯的才可以呢,那麼不如增加一道傷痕,舉手表決淘汰她比較穩妥,隱約的,林秀已經感覺到她似乎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在紗布即將打開的一瞬間,林秀的手指不經意的觸碰了一下蘇曉曦的脖子,原本光華白淨的脖子,竟然多出了一道傷痕,隻是他的動作極為隱蔽,其他人的視角根本觀察不到。
“怎麼樣?”
唐笑和泳兒都緊張的注視著林秀,就連蘇曉曦都開始有些瑟瑟發抖了起來。
“小哀,真對不起,你似乎猜錯了。”
林秀轉身,露出了蘇曉曦,她的脖子上那條傷痕,清晰可見,這樣一來的話,那說明灰原哀的推理並不成立,而且她自己也因為剛才的堵住,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境地。
“好吧,那麼答案已經知曉了。
我投票,淘汰的人是——他,林秀。”
在所有人錯愕的眼神當中,灰原哀舉起了手,將手指指向了林秀的身體。
“我也同意。”
幾乎是同一時間,泳兒立刻開口證明了自己的立場,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其他人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