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臉色有些潮紅,雖然被毒島冴子無情的回絕還諷刺了一番,但是他仍舊不想和對方撕破臉就此出手。
既然不能何談,那就用利益來威脅對方好了,相信能夠成為最強八覺的第二覺至少也不會是一個傻瓜,能夠和解的話,他還是想要盡量避免正麵衝突。
“就你手下的那四大垃圾麼?
嗬,我隊伍裏的瞎子一個人就能搞定他們那四個飯桶了,而且他們現在想來,也離死不遠了吧,至於你的隊伍?
明天早上之後,韓國隊將徹底告別上古卷軸這場遊戲,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懦夫是怎麼成為最強八覺的,和你齊名真的讓我感覺到一種羞辱。”
毒島冴子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人根本沒有變強的心,也不配稱為一個強者,恐怕他們一路下來,依靠掠奪新人積分這種做法,已經讓他們安逸的太久了。
可這也正是他們最大的致命之處,使徒空間的意義是通過不斷的自身變強,不斷的在生死邊緣戰鬥,那寶貴的經驗淬煉出來的才算是真正的強者,而這個人,不過是隻有華麗的數據而已,一旦戰鬥起來,恐怕實力比他稍弱的隊伍,都能讓他們陰溝裏翻船。
“這樣吧,我知道你不打算白跑一趟,按照規矩,我願意貢獻出隊伍裏三個SS級的裝備,甚至就連我身上這套夜鶯服飾都可以雙手奉上,怎麼樣?
不動一兵一卒,不用一次出手,就可以獲得這樣的獎勵,這樣的條件已經足夠了吧,我並不是怕你,隻是作為隊長,我必須要為整個隊伍考慮。
再者,迦樓羅和拉姆他們聯手的事情相比你也清楚了吧,這樣的情況下,你如果想要和他們對抗,爭奪最強王者,那麼依靠你自己隊伍的實力恐怕也並不輕鬆吧,如果和我聯手的話,我願意幫助你取得最強王者,怎麼樣?”
盡管這番話已經讓金的心理恨的牙根直癢了,但是他清楚,自己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從氣勢上就已經輸的一塌糊塗了,他現在隻想和這個女人聯手保存實力而已。
可惜的是這個蠢女人似乎偏執的要死,對自己提出的任何誘惑毫不動心。
“不需要了,與其有一個豬一樣的隊伍做隊友,還要時刻防備自己的後背,我倒寧願孤注一擲的好,別廢話了,拔劍吧,就算是死,也好過你一直在這裏給最強八覺的稱為丟臉,至於你說的聯手,嗬,你覺得自己配麼?”
毒島冴子實在有些無語,她怎麼也想象不到,這個最強八覺之一的金竟然是一個這樣膽小如鼠的懦夫,根本沒有一點強者的尊嚴,甚至連一個普通隊伍裏的隊長應有擔當都沒有。
這樣的人,早已經失去了變強的決心,和這種人聯手?笑話,這種牆頭草,還是殺了比較安心,而且從一開始,她所能聯手的隊伍就隻會有一個,這一點,無論怎樣,就算是明知道結果會死,她也絕不會有半分動搖。
“你——”
金氣的已經火冒三丈了,他不明白這個蠢女人為什麼執意的要與自己為敵,難道說她和戰友團聯手了麼?那還真是最糟糕的消息了。
隻是一向獨來獨往的白發為什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裏?選擇偷襲自己?這種時刻麵對傾巢而出的盜賊工會,直接偷襲大本營不是更好的一種選擇麼?
越想金的心理越是害怕,戰友團和白發聯手的可能性,在他的心理已經有了五成以上的可能了。
“唰”
“鏘!”
咖啡色的光芒一閃而過,原本漫步向著金不斷走來的毒島冴子已經從原地消失不見,就在金心神略微一分散的時刻,毒島冴子果斷的出手了。
若不是金時刻都處於最高警惕的狀態下,還有著盜賊和刺客的敏捷加持,剛剛那一劍他絕對無法躲過。
這個女人可以很好的隱藏起強烈的殺氣,然後以難以想象的高爆發在瞬間出手,那濃烈的殺氣在兵器交擊的刹那,似乎都要將他的身影所吞沒了。
這就是最強八覺的第二覺真正的實力麼?實在太可怕了,這個女人恐怕已經踏過了四覺的門檻,一想到與這樣的人為敵,金的心就不斷的往下沉。
剛剛的一次格擋之後,他已經靈敏的翻身彈射到了樹杈的上方,敏捷一向都是他最自負的一項,而毒島冴子剛剛的偷襲雖然果決,讓他虎口有些發麻,但還是抵擋了下來。
“這次是打招呼,接下來就不會這麼容易讓你防禦了,小心了。”
這個梳著銀色吊馬尾的女子聲音冷冰冰的說著,毫無任何的一點情感波動,站在夜色之下,就像是一個白色的惡魔,雖然知道金的身影就隱藏在半空中的樹掛上,但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向上抬眼看過一次。
“別小看人,既然你決意要與我為敵,那就準備好後悔吧。”
金已經知道,雙方再無修複合作的可能,此刻無論是情願或者不情願,都難逃一戰,也隻有等到自己拿出讓對方震驚的實力之後,才能讓對方重新估量考慮自己的提議了,此刻再說任何的廢話,都已經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