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不瞞露西姐,把握不超過百分之十。”
林秀思考了一下,苦笑著說道,這是實話,麵對同樣的八覺其中七個人,他不可能和對方成為夥伴,而還有五百隻隊伍,許多積分都是排在他們之前的隊伍,再這樣的條件下,若是說有多大的把握,那就不叫自信了,那叫狂妄。
“唔,倒是看不出你有什麼緊張,還有底牌吧。”
林秀的表情輕鬆自如,使徒空間裏行走的時間長了,的確會讓人的神經容易麻木,看淡生死,但是若說這樣大的一場戰鬥來臨之前,能夠完全做到沒有任何緊張感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而林秀的存在更是尷尬,不止有任務的攻略,還有其他隊伍的追殺,甚至都是完全背離的任務,從這一點上,他若不是還有後手,他的眼底裏不可能連一點憂慮都沒有。
即便不是為自己,也會為同伴,這一點上,從剛剛他舍命兩次相救他人上,露西就可以斷定。
“嗯,不瞞露西姐,我手裏有張免責卡。”
這樣的話,要是換做一個人,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不管關係到了何種地步,隻要不是一個隊伍的,那就必須要留一手防身,而這個卡牌的價值,是足夠撕破臉大打出手搶奪的存在。
即便是對麵做的是露西,也微微出現了一絲錯愕,不過隨即卻搖頭輕笑了起來,這樣一來就難怪了。
並不是林秀傻,也並不是因為僅有對方剛剛出手相助的好感,就將自己的家底全部賣給對方了。
而是他能夠判斷出,露西既然願意和他談,不惜得罪另一個大公會,那麼顯然他的價值絕對不是一張免責卡那麼簡單,而若想讓別人說出實話,自己首先也必須要有一定的坦誠,不然,隻會讓對方心生惡感。
“你對我倒是很坦白呢,可我倒是覺得,你未必會使用這張卡牌哦。”
果然,露西聽了林秀的話之後,又多了幾分對他的讚賞,這種事情,若不是有信任的基礎,是絕對不可能告訴別人的,免責卡,即便是上段位那也絕對是稀有物品。
不過好在,露西的目的並不在這個上麵,雖然免責卡誘人,她也不是沒幹過強取豪奪的事情,但是顯然,現在她不需要這種東西,而林秀的價值,也遠非這麼一丁點。
隻是露西接下來的話,讓林秀的眉頭有些緊蹙了起來,露西顯然話中有話,她既然能夠斷定自己不會使用免責卡,那麼想來必然也是知道其中因由的,不然她不會這樣的駐定。
“來之前,我曾經想過幾種可能。”
露西這樣說著,林秀知道她的話肯定沒說完,因此倒也不著急,不由的心髒也加快了跳動,畢竟接下來,露西的話,可能對他下一場遊戲會是一種顛覆一般的認知。
“第一種呢,我想過讓你進入聯萌公會,這樣一來,本場遊戲我自然可以通過某些辦法,幫你脫離本次戰鬥,不過現在想來,你肯定會拒絕。”
露西沒有說明原因,倒是對林秀的實力,在側麵上進行了一種認可,能夠進入六大公會的人,自然實力也必然是首先入會的條件,其他方麵,都是可以調和的,唯獨實力不能作假。
這一點林秀也想過,甚至他想過主動和露西談起這件事,有一個大公會的庇護,對自己隊友的生命未嚐不是多一種保護,而且他的性格也的確不適合當什麼隊長。
抹去自己的徽章對很多隊伍而言,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恥辱,等同於將生命托付給了別人,戰鐮的隊員恐怕未必會同意,但是作為他們的隊長,林秀的顧慮自然會更多一些,最主要的是希望他們能夠活下去。
但是聽完露西的話,林秀卻是覺得事情恐怕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了。
“你剛剛提到的免責卡,自然也是一種保命的方法,如果脫離這次的戰鬥,也不是就沒有了其他進入上段位的方法,但是我覺得,你同樣不會使用這張卡牌。“
這是露西剛剛說過的,也是讓林秀充滿疑惑的地方。
“當然,我也不敢保證你會不會用積分選擇在下段位複活的這種可能,如果你要有這樣的想法,那麼我說的就都成了廢話。“
露西笑了笑,不過好在林秀果斷的搖頭,這樣的選擇,在上一場戰鬥結束的時候,已經問過了隊友,而且他記得小哀的話,不要在下段位選擇複活,盡管沒有告訴他緣由,但是林秀還是選擇了相信小哀。
“那就隻剩下最後一條路了,贏得這場遊戲的,獎勵會非常的多,多到你無法想象,而且對你以後的成長也會有巨大的幫助,起碼上位六皇,都是通過這樣的方式進入上段位的。“
露西這樣說道,對於使徒空間的獎勵,的確是能夠讓人豁出去性命爭奪的,但林秀的貪欲不強,如果說僅僅是因為獎勵就要賭上全部隊友以及自己女人性命的話,還不足以讓他放棄使用免責卡這一條,雖然會盡全力,但是事不可為的時候,他還是會使用免責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