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會比這個男人更愛自己麼?蒂法不知道,隻知道自己的選擇絕對沒有錯,何必去管其他。
她的心又何嚐不如刀絞,但是,她可以其他方麵比不上他,唯獨愛,她要超越他,比他愛自己更加愛他。
“C.C.很聰明,計謀百出,但是卻始終想要死去,如果說要保證活下去,斬殺敵人,為了你,我可以無所不能,但有些東西,終究力不從心。
我不了解她,但是我了解你,這樣你再也不可能動手殺掉她,她是不會讓你死掉的,別忘了她曾經說過的話。
所以,不要多想了,我是因為太愛你,不能接受有一天忽然失去你,我也好怕。“
好一番安慰,才讓抱著的這個身體不再顫抖了。
“好了,我去和她談談,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可太難了。“
蒂法說著,鬆開了林秀的身體,林秀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阻攔,或許蒂法出麵更好吧,他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C.C.。
“去哪裏談?“
蒂法的話語才剛落下,C.C.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這兩個女人想的出奇的一致。
“找個酒吧,怕輸的話可以不來。“
蒂法挑釁的對C.C.揚了揚眉毛,林秀對這樣的談話根本插不進去嘴,隻能在旁邊裝傻充愣一般的聽著,不過觀察了一下C.C.的臉色,似乎還是那樣的千年不變,這也讓他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不用帶上他吧。“
C.C.若有所指的說著,自然指的就是林秀。
“別跟來,睡不著就去找寧寧給你梳理梳理吧。“
蒂法這樣說著,伸手攔住了一輛剛剛經過的出租車,這樣的日子,出租車還真是少見。
直到兩個身影一起坐了上去,林秀也沒張開嘴,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怎麼說,隻能將這一切交給蒂法。
“嗨,兄弟,慧星撞地球了吧,哈,我早就猜到了,所以連元宵晚會都沒回家去看,就在你家樓下等著了。“
那司機竟然還是那個送他們回家的男人,這番話讓林秀真有一種恨不得掐死他的衝動。
出租車的影子已經越來越遠了,林秀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該幹什麼,跟上去?
不知道該怎麼麵對C.C.,蒂法也明確的說過,一切交給她。
回家睡覺?他沒那麼強大的神經,猶豫了許久,將雪地上已經踩出了奧運五環一般的雪痕,終究還是掏出了電話。
“喂,寧寧,我有事找你,我現在心情很亂。”
或許這一刻,也隻有許寧寧那個女人能幫他梳理一下了。
那邊半天也沒有一點的回話。
“因為兩個女人?”
林秀險些沒把電話掉地上,對方猜的這麼準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說話的是小哀。
“家裏來客人了,都是大人物,寧寧脫不開身,電話在我旁邊。”
灰原哀知道林秀為什麼會疑惑,當先開口解釋了出來。
電話那邊又再次的陷入了沉默,林秀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該怎麼和小哀去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呃,你沒跟他們一起?”
林秀將話題轉移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小哀說。
“我是小孩子。”
話語回答的言簡意刻,顯然是看破了林秀轉移話題的做法。
“你在哪?”
小哀猶豫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或許自己隻有幫一幫他了,這個人為什麼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煩惱呢?她真的很不明白。
“呃,沒事了。”
林秀搪塞著。
“跟我約會吧,這事情我都能猜到,你還有什麼擔心的。”
小哀直接將話題扯了回來。
“喂,你是小孩子啊。”
林秀找了一個最無力的借口。
“嗯,說對了一半,可別忘了,我是女人。”
最終,林秀還是找了一個地方約出來了小哀,也許他現在隻是想找個人多的地方,讓自己稍微緩解一下,等到那兩個女人談完就好。
酒吧在這樣的節日氣氛裏,生意也略微的有些蕭條。
蒂法找了一間安靜的酒吧,燈雖然耀眼,卻沒有那麼喧鬧,平和的音樂也沒有那麼勁爆,隻有三三倆倆的男子,似是享受一般的喝著雞尾酒,卻難掩神色中偶爾露出那無家可歸的蕭瑟之感。
在這樣的日子裏,服務員工作的激情也不高,但當兩個美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美女走進去的時候,似乎想家的思緒也忽然被扔到了腦後。
調酒師賣弄的玩著花活,希望能夠引起兩個女子的注意,可惜,她們除了頻頻的互相碰杯以外,並沒有將眼神,甚至餘光掃向任何一個角落。
“兩位美女的酒我請了。”
自然有這樣的聲音從酒吧裏響起,伴隨的還有起哄的口哨聲,雖然人不多,但美女走到哪裏,自然都是惹人注意的焦點。
“今晚這裏我包了。”
其中一個女子這樣說著,然後將一摞的紅色鈔票扔到了桌子上。
早有會意的服務員趕了過來,但趕客人出門這樣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因此也隻能對著兩個美女抱歉的搖頭。
蒂法也不生氣,起身離開,C.C.也站起了身子跟了出去,後麵,是一連串的歎息,最後,兩人隻能找個有KTV包房的場所,才算能夠好好的談一番。
酒水交錯的落盡兩人的胃裏,服務生隔上兩分鍾就要進來一次,借口調動一下氣氛,實際上目的不言而喻。
好在用錢將他趕了出去,終究算是安靜了一些。
“你以為這樣做,你算是贏了?”
C.C.帶著一絲輕蔑和不屑的神色說著,蒂法卻不生氣,當一杯酒下咽之後,有些幽幽的語氣卻讓C.C.險些失了方寸。
“你還要隱藏在這魔女的身份下多久才敞開心扉呢?“
她知道了什麼?不,不可能知道的,那種事情,C.C.稍微一思考,又重新冷靜了下來。
“為什麼這麼說?“
C.C.提起了一絲警惕,不過還是自負自己不會露出任何馬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