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有奴隸主走進這地下室的一刻,她都與大部分的女子表現不同,並不會流露出那種倔強的眼神寧死不屈,亦或者裝作冰清玉潔眼神躲閃,像是神女一般害怕侵犯,盡管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不久,但是她仍舊挺直著自己那單薄的身板,讓自己的笑容更加甜美,希望有一個奴隸主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從而將她帶離這個陰暗潮濕與老鼠為伴的地下室,但是天不從人願,或者是她的位置太偏了一些,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容貌,讓那原本讓人驚豔的一頭綠色青絲難以展現,也或者她的身體還是太過稚嫩,很難讓人產生那種禽獸一般的饑渴欲望,總之,她仍舊被關在這個黑黑的地下室裏。
想過逃跑麼?開什麼玩笑,這個時代,奴隸就像是一個標簽被打在了身上,如同烙印一般揮之不去,而且一個成年女子尚且無法擺脫被買賣的命運,她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又能依靠什麼在這個世界裏苟延殘喘?
從沒有想過逃跑,起碼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一天隻有一個塊幹硬的有些發黴的麵包,但對她來說,這無疑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那是她每天最快樂的時間,可以讓那空癟的腹部得以充饑,如果再有一杯劣質的牛奶,那麼她寧願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籠裏麵享受到老,並不驚奇於這樣的思想,從很小的時候,身邊的奴隸們就一直是這樣的生存著的,那些年長的女性奴隸會告訴她如何的去取悅主人,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美好,如果的調皮勾引,讓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點皮鞭的印跡之後,被瘋狂虐待,這時,一定要露出處處可憐的表情,得到主人的寵愛,之後,就可以享受一次溫暖的浴室和豐盛的晚餐,而這些,對於付出身體而言,實在是太過合適的買賣了。
那時起,她每次看到她們那臉上得意的笑容,都羨慕不已,她也想知道紅酒的美味,牛排烤成七成熟為什麼會更加的鮮美,相比這些,自己脖子上的鑲有主人名字的項圈是一種難得的殊榮,證明著她曾經的輝煌與璀璨,雖然她們都再一次的淪為了被販賣的奴隸,但朝不保夕的日子裏,能夠曾經留下這樣一段美好而讓人神往的回憶,已經算是上天最大的恩賜和殊榮了,那時候起,她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一個讓主人最寵愛的奴隸,吃上她們所說的那些美味。
但,不期然的,在內心裏,也曾經有過幻想,幻想過自己會有個王子一般的主人,即便是給自己戴上項圈,但會十分寵愛自己,即便是鞭打自己,也會在夜晚孤寂的時候,將自己緊緊的摟在懷中,如果上天賜給她這樣一個主人,那麼她什麼都願意。
那是個漫天星鬥的夜晚,她暢想著這些,偷偷的在一個奴隸圈裏麵,暗自的許下了向往的心願,她從不覺得自己要求有多麼高,太高的要求,上帝是不會滿足的,她的願望隻是這般簡單,那年她已經八歲了,可以進行交易,畢竟還是有些喜歡戀童癖的貴族老爺,她沒有期望過自己的那個主人是多麼的年輕,英俊,帥氣,隻希望…他給自己一些小小的期待和滿足,一點點都好,她還有著屬於自己的優勢,純潔。
然而,聽到她願望的那些奴隸女子,無不嘲諷著自己,這種異想天開的願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後來,她才明白,第一個命中注定的主人,鞭打著自己,玩弄著自己,那個已經快有六十歲的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體,好痛,下體傳來的感覺,自己很想取悅於他,但是,很難做到,他按著自己的身體,肆意的蹂躪,還要曲藝奉承,要的隻是一個幹硬的麵包而已。
腦海裏,還在幻想著,但是知道那已經不在了,直到另一個軍隊的入侵,再一次的淪為了奴隸,他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推出去,做了交換,嗬,女人,玩物,可以交換,所以,用這有利的一切,換回一點點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