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那個是騙人的吧,新聞。”像是自我開導一般,娜娜莉又重複了一遍,隻是這樣自欺欺人的話語,她自己也無法相信,隻能求助哥哥給她一點安慰。
“騙人的,那個朱雀是不會這樣做的,有什麼搞錯了吧。”魯魯修隻能說著這樣的謊話來安撫自己的妹妹,同時他的內心裏也十分懷疑,朱雀那個笨蛋什麼時候有勇氣做這樣的事情了?按照他的性格…
“是這樣的吧…”像是得到了某種寬慰,娜娜莉抓著魯魯修的手不肯鬆開。
“恩,所以晚安吧,娜娜莉。”魯魯修看著漸漸睡去的娜娜莉,眼神徒然變得冷漠異常,他答應過娜娜莉,要給他創造一個幸福的世界,如果說她想要朱雀活下去,那麼即便是再難,魯魯修也定然會出手相救。
“所以說早早整備好就是了,明明都應該是我們的功勞!”看著電視機屏幕上播報的新聞,紅月抵抗者裏麵出現分歧的意見,他們是想讓十一區人看到他們的英勇表現,而現在,看到的卻是一個名譽布列塔尼亞人的功勞,雖然結果是被處死,但是在他們眼裏那是無上的榮譽,這是他們認為的生存意義。
這些加入了紅月組織的抵抗者,實在是夠敏感也夠自卑,麵對布列塔尼亞,他們有著必死的決心,他們應該是最不怕死也最英勇的戰士,可他們的鐵血是建立在無法忍受的自卑基礎之上的,是建立在極端民族主義之上的,這樣的自卑會讓他們的性格發生扭曲,試圖通過無畏的犧牲將他們放在製高點上,但這樣除了被當做恐怖分子意外,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通過這樣的手段,永遠無法與布列塔尼亞站在對等的平台之上,因為他們的視野太狹隘了,他們所認知的隻是不停的破壞布列塔尼亞的一切。
“果然作為領袖對我來說還是太勉強了…”扇坐在椅子上,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他實在沒有什麼更好的方針來規劃接下來的行動,這也是他沒有同意卡蓮與他們彙合過來的原因,因為目前的這個紅月組織,是連他自己都看不到生存希望的一個存在。
“當,當,當。”三聲有節奏的敲門聲,從敲門的聲音幾乎可以推斷的出,對方應該是一位女士,之後並不需要裏麵的人做出回複,房門就已經被推開了,這種敲門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
“唔,寧寧,對於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事情好像並沒有按照你說的去發展,刺殺克洛斯維基殿下的人也並非是你們的那個同伴,呃,或許這應該算是一個好消息吧。”扇見到走進來的是許寧寧,一掃剛剛的頹廢之色,畢竟在一個強勢的女人麵前,他多少要表現的有自信一些,否則很容易引起對方的惡感。
“嗯,我都已經知道了,明天的話,應該會有一個領導者聯係你們,如果沒計算錯誤的話,應該就是上一次的那個神秘人。”許寧寧邁著優雅的步子,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讓這個知性的美女看起來更加的誘人,盡管扇也知道,在他們這些人裏麵還有一個叫做蒂法的女子更加美麗,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隻鍾情於眼前的女子,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戰鬥的原因吧,讓他更偏重喜歡一些英氣的女子,而且就頭腦來說,顯然這個女子才是他們這一夥人的領袖。
“那個神秘人?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知道他是誰?”扇顯然沒有精蟲上腦,聽到許寧寧這樣的說法,首先警覺於她是如何獲知這些消息的。
“很遺憾,我也不過是猜測而已,具體會如何,我並不清楚,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除了增加無畏的傷亡以外,我不覺得有任何意義。”許寧寧巧妙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意有所指的說著剛剛離開扇房間的人員。
“呼,這也是我頭疼的地方。”扇搖了搖頭,果然沒有繼續去懷疑許寧寧的話,而是被她說得另一個問題困擾住了。
阿什佛德學院裏麵,下午的時候全校召開了大型會議,所有的學生和老師,都被勒令參加。
“真是令人悲痛的事件,作為十一區的總督,值得敬愛的克洛斯維基殿下與世長辭了,但是我們必須強忍悲痛,必須化其為力量…”作為阿什佛德的學院院長,米蕾?阿什佛德的爺爺,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怎麼露麵的,但是這樣大的事情,不得不讓他也站到台前來進行一次表演秀。
“小哀,你那邊如何?”林秀站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背轉著身子開始進行呼叫,阿什佛德的學員有幾千之眾,在這樣的時候不會有誰去特意的關照他的舉動,而且加上本就是名譽布列塔尼亞人的原因,讓他的周邊通常很少有人,畢竟誰也不願意自己去降低自己的身份。
“還好,研究部裏麵有很多我需要的材料。”灰原哀的回答很冷也很簡單,一時間讓林秀不知道該如何的繼續下去,不過好在,小女孩很快的就說出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