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麼這麼黑?”這個聲音是那個性格開朗的人當先發出的,林秀他們一傳送結束,就出現在了一個漆黑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幾乎是與聲音響起的同時,光芒也出現在了房間裏麵,林秀他們每個人手上的手表上都散發出了如同手電筒一樣的光芒,將整個空間照亮了起來。
這一是一間不算寬敞的房間,家徒四壁,除了幾把簡單破舊的椅子以外,幾乎一窮二白,東方淩和譚小凡當先開始偵查了起來,每個人在隊伍裏麵都有著自己的職責,而這種偵查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時間不多,我先簡單的說一下有關這個遊戲的事情,然後你們做一下自我介紹和特長,不用太麻煩,自己的名字和最擅長的一麵就可以。”許寧寧簡而言之的將使徒遊戲的目的和存在給在場的新人們解釋了一遍,這一次對於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倒是都能夠接受,並沒有馬上就出現大呼小叫的那種現象,隻是對於卡牌,這些新人顯然都有些向往。
“那些卡牌你們應該還有富裕的吧,能不能先給我們發上一張,這樣的話要是有什麼情況,我們也能有些戰鬥力不是。”那個性格開朗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叫做張進山,是一個公交車司機,特長自然就是開車,這句話就是他當先問出來的,這個人話比較多,而且有點自來熟,同時也有些小心思,能首先的抓住問題的關鍵。
“是啊,那些卡牌要是給了我們,也能為我們完成任務提高一些把握,而且這次的遊戲應該不算太難吧。”那個矮個子大學生第一個出聲附和,這個人叫做付東林,是個大二的學生,沒有什麼特長,但是動漫應該看了不少,對於這個劇情比較了解,在剛剛看到許寧寧隨意的展示了一下能力之後,就開始注意到了卡牌的重要性,當然,這也是許寧寧為了讓他們聽話的一個小手段,跟他一起的那個大個是他的同班同學,叫做孟亞峰,同樣也沒什麼特長,另外的那個老實沉默寡言的男人叫做牛陽,是一個普通工人,特長也就是會點電焊修理一類的,其他的三個人不用介紹,在幾個新人來到之前就已經認識過了。
“卡牌我會看表現來給大家,畢竟戰鬥劃水背後捅刀子的這種人,我萬一輕易的就給了,那到時候豈不是作繭自縛,這是不爭的事實,當然,如果你們意外的得到卡牌,我保證我們不會去搶,那是你們的人品和幸運,說明你們得到了使徒遊戲的認可,但要想在這個團隊裏麵活下去,首先要求的一點,就是必須要服從隊長的安排,如果要是誰有什麼小心思,到時候別怪我們翻臉無情。”一般而言,這些話林秀來說應該更合適一些,但是許寧寧一向都將這些得罪人的事情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即便是林秀得到了緝殺令之後,許寧寧依舊在唱著黑臉,在這個隊伍裏麵,更多的時候發布命令的人,其實是她才對。
聽了許寧寧的話,難免有些人心裏會有點腹誹,但是表麵上自然點頭稱是,這裏可沒有什麼法律,拳頭大就是道理,人家是一群老人,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的情況下,有點自知之明的自然就聽之任之。
“可以先解釋一下你們緝殺令這件事情麼?”事情總有例外,對於這個遊戲什麼還有些懵懂的劉毅,反而更在乎的是這個,一時間他這句話出口之後,其他幾個新人都有些看白癡一般的眼神看向他,這種時候戳人家的傷疤,鐵定是要倒黴的,但是劉毅依舊堅定著自己的眼神,緊緊的注視著林秀。
“可以。”林秀點了點頭,很坦然的接受了對方的提問,沒有那種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這一點上,劉毅的心底下也點頭承認對方在這一點上,做的還算不錯。
“其實這件事情,與我的這些隊友無關,是我一個人犯下的罪行,的確殺了不少無辜的人,當然我有自己的原因,具體的我不想解釋,你要是當我是個壞人或者儈子手,也都可以,我能說的,隻是你們承認我這個隊長,加入戰鐮這個隊伍,被我們接納認可,你就是我們身邊最重要的存在,在你們需要我的時候,我不會拋下你們轉身就走,另外說一句,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仍舊會做這樣的事情,因為使徒的遊戲裏麵,有時候不會管你的良心,隻是我的槍口,永遠不會對準我的同伴,這些就是我的解釋。”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堅定的眼神,看著這個曾經連命令都不會發出的同學,許寧寧發現,他真的成長了。
“老大,超讚。”那個叫做張毅的,似乎更喜歡稱林秀為老大而不是隊長,第一時間豎起了大拇指,對於林秀這番話,他十分的認可,他覺得林秀說的這些話,非常有道理,為了同伴而犧牲自己的隊長,那才算的上是一個隊長,冷漠無情的人,就算在有正義感,他也無法認同,因為這樣的人,為了自己的理想,往往會變得非常冷血,比如說他曾經看過聖杯戰爭裏麵的衛宮切嗣,他是個好人麼,是,但是他身邊的人無疑是悲哀的,這樣的好人,張毅無法接受,與其跟著那樣的人,他更喜歡現在這個林秀,至於林秀沒有解釋的原因,從這番話裏,這些新人多少應該都能夠猜的差不多,這個人就算很壞,也絕對是壞的有限那種,至於他會不會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那隻有等到事情來了才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