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秀看到對方出現在視野內的一刻,腳下就如同一個陀螺一般,身體一個旋,在地上二百七十度的一轉身,於此之際,甚至還用手中長劍擊飛了附近攤位上的一把菜刀,當的一聲,林秀連看也沒看,身體沒有一絲停頓的向著另一個方向反跑而去,而那夥騎馬的追殺者,路過剛剛的那個街口處仍舊忍不住的眺望了一眼,那裏有一個追殺過來的人,手中還舉著長刀,身體被掛在了牆上,就是那把菜刀,直接砸進了他的脖子,穿破了身後的牆壁,將他的身體如同一個吊死鬼一般的吊在了牆壁上,而那個擊出這一次攻擊的人,自始至終身體都沒有出現過一絲停頓,也沒有去看剛剛自己的那一次攻擊,想想都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林秀跑到前方的拐角處,又一隊人馬追殺而至,手中的鐵鏈球直接飛射過來砸向了林秀的身體,林秀奔跑中,直接身體打了一個橫,雙腳踩上了牆麵,前行而去,那鏈球砸進了林秀剛剛站立的位置,轟的一聲,玉石俱焚,足可見這一次攻擊的傷害若是砸到了身上必然會受到不小的傷害。
第一條鏈條砸過之後,其餘的也都跟進的砸向了林秀的身影,林秀雙手雙腿並用,於穿插的縫隙之間奔逃,第一記鏈球砸過之時,雙手抱住雙腿軀體三倍六十度前空翻,雙腳落地已然不急,雙手在前方的一個桌麵上用力一撐,之後就如同奔跑的獵豹一樣,四肢並用,身體彈射而出,雙腳一落地再次的抱住腦袋,在地麵就地一滾躲過了下一次攻擊,隨後竄起單手向側麵伸出,竟是憑空的抓住了鎖鏈。
對方想要抽回鎖鏈,林秀的身體就像是黏在了鐵鏈上一般,隨著那鐵鏈球直接飛向了這群騎馬的刺客,身體跪在地麵,貼著馬匹的肚子下方劃過,一柄長槍此過,然而職能紮住他的影子,身在在地麵一彈,身體騰飛而起,單手在馬背上一抓,一擊衝天腳從下方向上竄起,直接將馬背上的人踹飛了除去,林秀的身體還在半空中沒有下落,兩柄長矛已經錯落的穿插到了他的前後方,一柄直奔他的腰部,一柄直奔他的心髒,林秀的身體在空中一個錯位,兩柄長矛一把貼著林秀的前胸,一把貼著他的後背穿過,而林秀的身體,就被夾在了其中,雙手抓住兩人手中的長矛,用力的一拽,身體下落趴在馬背之上,左右兩方的連個人都被長矛刺飛了身體,而後方這時已經有弓箭手殺到,弓弦的嗡嗡聲不絕於耳,幾乎有幾支弓箭貼著林秀的後背射過,林秀左右移位變換著身體,單腳在馬蹬上一踩身體反向仰躺在了馬背上,手中長劍隨著揮舞,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響,十幾隻弓箭被砍落了下來,這一場追逐戰,可謂是驚心動魄,如同雜技表演一般。
林秀砍落了幾隻弓箭,單腳鬆開馬蹬,這匹馬的前額下方也掛著一柄弓箭,林秀單腳蹬住弓弦,順手將十餘支弓箭灑落向了自己的前方,半側著身子,口中叼著三支,隨著手指的彈動,嗖嗖嗖的三聲碰空響聲,三個身影跌落,三匹馬停下身體直立長嘶。
林秀三支弓箭之後,背身反手,接過一支落下的弓箭,中指食指與無名指三個指間夾住兩隻弓箭,雙箭連珠同時射出,連個身影再次跌落而下,然而五隻弓箭之後,後方的追兵也開始了還擊,林秀身體在馬背上一彈,身體在向前飛行之際打著旋,口中羽箭落下,單手夾住兩隻,嗖嗖又是兩聲,之後單腳跨住弓箭,單手拉住弓弦,竟是用腳射出了一支弓箭,而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身影沒有絲毫的停頓,也沒有跌落下馬匹。
追兵已經越來越少了,直到最後一個追兵也被林秀砍落下馬之後,周身已經空無一人,林秀的白色騎士鎧甲半個身子都染成了紅色,可是這樣的戰鬥除了讓他浪費一些體力之外,不會留下一絲的傷痕,畢竟是在使徒遊戲裏麵生死掙紮過來的人,這樣的場麵早就習以為常,林秀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模糊的雙眼看到前方有一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靜立於前方,臉上同樣也蒙著黑色的絲巾,讓人看不清他的麵貌,身材比林秀略高,差不多單薄的身體,然而,林秀的眉頭卻是簇了起來,這個人讓他感受到了強勁,隻能發揮出百分之三十實力的他,未必可以戰勝對方,僅僅隻是一個照麵,林秀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而那個人隻是站在那裏而已,足可見這個人的實力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