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卿說說看,何罪之有,卿放心,無論是多麼大的罪過,餘都會全力保護卿的,就算是阿格裏庇娜已經打算對你下手的話,餘…也不惜此刻和她翻臉。”尼祿的話語裏麵充滿了維護的意味,這番話,已經足可以讓任何一個臣子感動到死了,然而,林秀餘光偷看了一下,的確,這一番話,從尼祿的表情來看是發自內心的,他不是一個很善於隱藏自己的人,尤其是在林秀麵前,一切一如既往,但是,這件事情…,林秀心一橫,咬著牙將全部的事情說了出來,之後,低著腦袋等待著這個皇帝的宣判,然而半晌,也沒有聽到尼祿的回複,當抬起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這位皇帝已經沒有形象的捂著嘴笑的前仰後合了。
“卿快起來,快起來,這不正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在執行麼,隻是…隻是,哈,餘也沒想到,那個陰毒的屋大維婭竟然會愛你愛的如癡如醉呢,哈哈,看來當初餘的決定非常正確啊。卿非但無罪,而且這可是大功呢,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全部計劃了,那麼,餘倒是想到了更好的劇本呢。”尼祿勉強控製住了自己的大笑說著。
“哎?”林秀徹底懵掉了,不知道到底是事情的整個經過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不過看尼祿高興的神情,已經可以確定自己毫無危險了不說,甚至這一切貌似都是他們兩個搗的鬼,而這一天,他們兩人一直從下午商議到了晚上,最終才按照尼祿的劇本滿意的收官了。
原來,三年之中,林秀早就將自己和屋大維婭之間的一切都告訴了尼祿,而尼祿也反其道而行之,玩起了雙間諜的把戲,隻是原本隻是打算讓屋大維婭和阿格裏庇娜感覺到林秀是他們陣營中的一員,卻沒想到屋大維婭竟然是愛上了林秀,這讓尼祿著實捧腹不已,不過,林秀也含蓄的問了一下兩人之間的進展,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這讓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好像是一個保住處女之身的小女人,倒是尼祿似乎頗為不滿,總覺得,應該更發展一些才會讓她覺得劇本豐滿。
在林秀的堅決抗議下,最終尼祿的這個劇本也隻得作罷了,倒是搖頭歎息了許久,總感覺對那個女人應該玩過之後再殺掉才符合她的要求,不過林秀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如果那樣的話,打死他估計都未必能下得去手了。
尼祿倒是也曾問起過林秀妻子的事情,並且派了大量的士兵前去尋找,隻是最終一無所獲,開玩笑,怎麼可能在這裏找到另一個蒂法呢,而且就算有重名的,林秀也不可能承認,倒是讓尼祿好生的安慰了一番林秀。
“唔,不過屋大維婭那個女人的確是醜陋了一些,餘答應汝,會讓卿見到真正的美。”尼祿思考了一會兒,忽然做了這樣一個決定,隻是林秀因為一直在計算著這次的布局,對這句話直接過濾了,沒有看到因為沒有得到回答的尼祿,驕傲的挺起了脖子像是一個天鵝一般的傲嬌一麵。
尼祿節這一天如期而至的來到了,尼祿這一天穿著緋紅色的皇帝新裝,金黃色的發絲,看起來高貴充滿威儀,邁著緩慢的步伐一步步的向著馬車走去,而在他旁邊的屋大維婭,也充滿了聖潔的微笑,所過之處,無不歎服,林秀斜挎著腰間的王者之劍,尾隨在兩人的身後,穿著銀亮的騎士鎧甲,雖然身高在整個禁衛軍裏麵,都能算得上是頭幾號的矮子,但是無人敢於指責或者嘲笑,因為這位由奴隸之身在三年前被皇帝一紙文書直接提拔成王之騎士的男子,擁有著羅馬的一個傳說,因為那天在角鬥場最後一劍的驚豔,賦予了林秀帝國最快劍客的傳說。
看著尼祿和屋大維婭並肩在前麵行走,沒有人會想到,這是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他們甚至於此刻比任何人都要迫切的想要弄死對方,而阿格裏庇娜選擇的馬車則是相對要比尼祿的規模小上一些的,這是屬於王一個人的榮譽,林秀在這樣的場合下,並沒有資格和尼祿進入一輛馬車裏麵,隻能牽過一匹馬騎在上麵,他的馬術還是尼祿教會的,隻是一直以來,都不太熟練,所以他選擇了一頭老馬,相對性格溫和,最終尼祿除了笑話他以外,也並沒有覺得如何的有損威嚴,因為林秀最擅長的,並不是騎戰,而是地麵戰,大概這是最不符合一個王之騎士稱呼的騎士了。
隨著馬車緩慢的行動起來,身後的兩隊士兵也都開始運作,格利努斯鏗鏘有力的呼喊出了口號之後,邁著整齊的步伐直奔海濱宴會,而被邀請的人員,這次顯然不在少數,塞內卡和元老會的一些人,也都混雜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