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他隻是一個小孩子,你在幹什麼?如果被白寧遠知道了他肯定非殺了你不可!”韓經恒衝著韓盼安厲聲警告道,一邊安撫著不停哭泣的果果。
“我就是要讓白寧遠知道,讓他後悔,我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居然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你走開,讓我殺了他才好解氣!”韓盼安仍不死心欲靠近果果。
“安安,你是不是瘋了,他隻是個孩子,哥不會讓你去傷害他的!”韓經恒怎麼也想不到韓盼安會失常成這個樣子,連孩子也要殺掉,他連忙護在了果果的前麵。
“安安,你給我清醒一點,殺人是要償命的!”韓經恒有點惱氣地吆喝著韓盼安,說完馬上抱起還在哭泣的果果,“果果我帶走了,我是不會讓你傷害無辜的孩子的,安安,你好好冷靜一下吧。”
韓經恒說完立刻抱著果果下樓,開車離去。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寵溺的妹妹居然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一定要阻止,不能讓這種悲劇的事情發生。
韓盼安看到韓經恒把果果帶走了,她生氣地用手一掃,直接將桌上的花瓶掃在了地上。
為了白寧遠,她已經接近喪心病狂的地步,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如何討的白寧遠的歡喜,可是這一切都被橫空插足的顧慕冉搞砸了。
她恨顧慕冉,所以遷怒於她的兒子——果果身上,她想讓顧慕冉明白,隻要自己不高興,完全可以毀掉她的所有!
所以說掐死果果並不是隻是她一時衝動,而是她真的有這種念頭存在過,心狠手辣的韓盼安此時已經毫無理智可言。
韓盼安在白寧遠回來之前,最後還是離開了白家,回到了韓家別墅。
而白寧遠在韓盼安剛走不久就回到了白家大宅,一進屋就詢問果果的情況。
白寧遠看著傭人神色不對勁,便立即繼續追問,傭人最後戰戰兢兢地說出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你說什麼,果果被人帶走了!”白寧遠衝著傭人冷哼,臉上神色難看。
“是,我聽到果果少爺的房間裏傳出吵架還有砰砰砰的響聲,最後看到韓先生把果果少爺帶走了。”傭人說完,戰兢地看著白寧遠。
白寧遠咒罵一聲,拿起車鑰匙又轉身走出了屋。
一路上他不停撥打韓盼安還有韓經恒的電話,可是都是關機狀態,他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咒罵了幾句。
韓家兩兄妹到底在搞什麼,難道他們聯手要去傷害果果?
在等紅綠燈之際,白寧遠立刻又撥通了顧慕冉的電話,“果果不見了……”
“你說什麼,果果怎麼會不見了?”還沒等白寧遠說完,顧慕冉立刻搶先焦急地問道。
“聽我說,我懷疑是韓盼安把他帶走了,你現在就去韓家,我們在那裏見!”白寧遠欲掛斷電話時又補了一句,“沒事的,別擔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慢慢開始顧忌起這個女人的感受了。
白寧遠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了韓家,長腿邁開,直接奔進屋子裏,看到坐在客廳的韓經恒,他幾個大步衝過去,伸手揪起對方的衣領,“你們把果果帶到哪裏去了?”
韓經恒想過白寧遠遲早會找來韓家,可是萬萬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寧遠,你別激動,果果沒事。”
韓經恒試圖安慰白寧遠,可是怒火直線上升的的白寧遠根本不受控製。
而就在這時,顧慕冉趕到了,“果果,果果呢?”
顧慕冉一直慌張碎碎念叨著,走進屋裏看著白寧遠和韓經恒。
“寧遠,先放開我,果果真的沒有事。”韓經恒用力終於甩開了他的手,看著白寧遠和顧慕冉說:“你們聽我解釋,果果真的真的沒有事。”
“剛才在白家都發生了什麼?”白寧遠銳利的眼神直逼韓經恒。
韓經恒一頓,眼神變得閃爍起來,他總不能告訴白寧遠自己的妹妹要掐死果果吧,於是唯有暫時胡亂編造一個謊言,瞞住白寧遠。
“是這樣的,我帶安安回去看果果,誰知道果果責怪安安很長時間沒有回來看他,所以發脾氣,無奈之下,我隻有帶果果走了。”韓經恒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韓盼安呢?”白寧遠漠然問道,目光不斷審視著這間屋子,韓經恒說出的話,他還不會去全信。
“安安?安安不是一直在白家嗎?”
韓經恒故作驚訝反問道,擔心被白寧遠發現破綻,立刻轉移話題說道:“果果我讓徐江林帶走了,我看果果願意跟他玩,所以就讓他去了,不好意思,寧遠,我還沒跟你說,害你擔心了。”
韓經恒依舊有模有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