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口鎮的,叫河口大營,也是北方大營的總部所在。
泔州大營隻有二萬大軍,河口大營有十萬精銳,戰船無數,晶炮如雲。
杜謙的馬剛奔到河口鎮,離著三裏,就看到了河口鎮高大的城牆。
這裏的城牆竟然比河州州府河洛州還要高大。
城牆上麵,軍旗飛揚,人頭攢動,一隊隊鐵甲軍士,來回巡視,觀察對岸的情景。
因為離北麵城牆一裏之外,就是崖海,若是大堅從海上來攻,他們站在河口鎮上,就能看的清清楚楚,城牆上的晶炮也全部都能打到海中的軍船。
這裏的防守可唯銅牆鐵壁,海上的船隊要從這裏突破,除非船上的晶炮能超過城牆上的晶炮數量。
“架,架”
杜謙一麵飛奔,一麵觀察這裏的地形地勢,很快就貼進了河口鎮。
“站住,來者何人?”上麵‘崩崩’兩下,兩具強大的硬弩飛快的對準了馬上的杜謙。
“大風二等‘忠鼎公’,鎮北大將軍,北軍大營副都統葉言,前來報道。”他一連竄長長的頭銜,報的自已也暗暗好笑。
“副都統?”城牆上的人先是一愣,馬上高聲叫道:“副都統稍等,末將去稟報一下。”
他不認識葉言,自然要找認識的來。
杜謙也不著急,從馬上跳下,就在城下隨意看看。
城頭之上,許多不值班的軍將,聽說駙馬爺來了,而且是副都統,一個個探頭探腦盯著他看,不時有人還竊竊私語,雖然聲音不大,但那裏逃的過宗師高手杜謙的耳朵。
“哇,這位駙馬果然英俊瀟灑,難怪娶了我大風第一美人‘德慧公主’?”
“你懂什麼,我聽京城的二叔說,駙馬爺不但人品一流,道術也是一流,而且智慧過人,在駙馬大比中,連勝數關,最後才贏得美人歸?”
“我聽一位在泔州大營的老鄉說,這駙馬到了泔州大營,大魚大肉,養成的他們白白胖胖,每月還有另外的銀子拿呢?”
“是啊,我也聽一個同鄉說駙馬豪氣爽快,不過,好像駙馬在泔州也殺了幾個不聽話的將軍吧?”
“他學的道術?我大風以武為尊,學的道術,怎麼可以掌兵權?聽說前朝的幾位皇爺學的道術,也不能管朝中的事?”
“不懂不要亂說,學了道術是不能當文官,在軍中是可以的,我們都統大人,學的就是道術,但是朝庭好像頒布過一條政令,修士為將,隻能做到大將軍,做不了上將軍,武者為將若有爵位可以子孫世襲,修士卻不能世襲——”
“難怪沒有看到過都統大人練武,我還以為和江生先一樣的文弱書生呢?”
“程千總果然是博學多才啊?不虧是曾經讀過書的人。”
“那是,程千總當年隻差了五分就考過了州試,要不然,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州的總督了。”
“嗬嗬,那裏,那裏,沒有沒有。”
眾人從杜謙身上,說到程千總身上,說的正歡,突然有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哼,聽他這葉言在駙馬大比中得罪了,鎮海候洪候爺的兒子洪宗文洪小候爺,不知,都統大人會怎麼招待這位副都統?”
眾將一聽,剛剛笑嘻嘻的全部不出聲了,然後對視一眼,紛紛散開。
杜謙聽到這裏,淡淡一笑,北方大營的都統在當日杜謙到泔州大營之後,換成了平西候洪三桂。
洪三桂與鎮海候洪誌城是一母所生的親兄弟,兩人的父親與大風皇朝洪北石的父親又是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