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功夫,場中的黃金寶箱就讓人搬運一空,等丁勉之等人一走,杜謙臉色一變,剛剛官威十足的臉,一下子變的喜笑顏開,然後掏出兩個儲物袋往江逐年、陸笑堅麵前一扔。
“葉言也為兩位將這準備了一點薄禮,還望笑納。”
“嘶”兩人神識一掃,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杜謙為兩人準備的是武者用的玄氣丹,上品玄元丹一萬粒,上品仙晶十萬,一些他們都不知名的丹藥都是杜謙在拍賣行拍賣所得,都是神識一掃都能感覺到淡淡香氣的靈丹妙藥。
與剛才的三十萬兩黃金相比,這才是真正的大手筆,這才是真正的真陽教副教主的氣魄。
傳說這杜謙曾在醉仙穀揮晶如土,果然是一點不假。
兩人剛剛準備的一大套說詞在手上拿到那一個儲物袋時,愣了一下,正要以神識交流要不要收下?外麵突然一聲厲喝:“混蛋,讓開,我們要見那葉言小兒。”
“砰”
大廳大門被人轟的一腳踢開,數位上品、中品、下品等武師甚至武士衝了進來。
“不好?”江逐年、陸笑堅閃電般的把儲物袋收了起來,睜大眼睛一看,前麵稱病的幾位指揮使、副指揮使、千總副千總們一下子衝進來十幾個人。
領頭的一個,是唐天華的心腹指揮使,叫周繼來,上品武師,離宗師也隻有一步之遙,是泔州本地人,在泔州大營從一個小兵做到指揮使,用了二十一年的時間,原以為這次唐天華要升任統領,自已也可以水漲船高為副統領,沒想來上麵降下來一個駙馬?
你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還是一個修士,敢把我們這麼多人趕出軍營?誰給你的膽子?
同時門派嘩嘩嘩,大隊大隊的軍兵在互相吵鬧,這周繼來等人招了一些心腹軍士手持兵器圍住了杜謙的議事大廳之外,與甘長青帶領的軍士們對峙。
“我們要見江大將軍,朝庭不公,駙馬爺不公。”
“駙馬爺處事不公,我們不服,我們要去京城麵見皇上。”
“駙馬爺出來,出來,我們不服,憑什麼趕走周指揮使?”
“葉言出來,小白臉——”
“哈哈哈,小白臉,你帶過兵沒有,快出來。”
“甘長青,你這毛頭小子,周指揮當兵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狐假虎威。”
“哈哈哈。”
大廳之外周繼來等人的手下把甘長青等人攔在外麵,各營許多人紛紛出來探望,有的不動聲色,有的不知幫那邊好,有的又去集合手下,整個泔州大營頓時亂做一團。
“葉言,你做事不公,我們不服,憑什麼趕我們出軍營,剝我們的軍職,我們犯了那條大罪?”周繼來臉色猙獰,厲聲而喝。
“唐統領也是病假,你不敢動唐統領,欺軟怕硬,拿我們開刀是何道理?”另一個指揮使王步方,也是緊隨其後。
“江大將軍,你也曾在我泔州大營待過,你要為我們做主啊?”同樣指揮使錢憶楠對著江逐年大叫起來。
“站住,你們幹什麼?想造反嗎?”看到眾軍將步步逼上,江逐年厲聲大喝:“軍中的事,自有軍紀法規做主,你們不服,可以向朝庭,向皇上告狀,誰給你們的膽子,持械圍營,逼問上司?”
陸笑堅剛收了好處,也隻好先幫杜謙說一下:“都退下去,有什麼事情,大家當麵說個清楚,現在亂成一團,成何提統,都把人驅散了。”
這兩人都是宗師高手,尤其江逐年,曾經也在這裏做過一段時間的指揮使,還是有一名聲望的,不然洪北石也不會派他來協助杜謙,兩人這麼一喝,步步逼進的周繼來等人不由自主往後退了退,但是外麵的聲音越來越大,隱隱還有兵器交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