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們改了計劃,不去故宮了,要去天安門廣場,所以不用趕時間。
“等明年我再來玩。”如果不是你多嘴,我早就把這些事給解決了。
喬佳月仗著顧文穎收拾行李,發現她來的時候行李箱都滿滿的,現在把衣服疊在一起,還空著一大片的空間。
喬佳月把裝絲鐲的箱子搬出來,然後她裝進行李箱。
“三哥,我能求你件事嗎?”喬佳月跑去找喬宏良。
喬宏良點點頭,眼睛盯著喬佳月“什麼事?”
“我想求你畫幾幅畫,不用挑最好的,顧文穎帶回去也就是掛牆上裝飾,並不是要收藏。”
喬宏良還以為喬佳月要的是什麼了,字畫的話簡單。
“行,你等等,我找一下。”喬宏良下了地下室,把自己這一年多畫的畫隨便挑了幾張。
這些都是他隨手畫的,上頭連一個印章都沒有,更別說裝裱了。
“謝謝三哥。”喬佳月拿了畫就要走,卻讓喬宏遠給叫住,他拿出個印章,在這些畫的角落裏蓋了章。
他有好些個章子,剛才蓋的隻是隨便刻的,並泄露身份。
本來他沒打算蓋的,但他突然想起老師說的話,說自己的畫要是做舊處理,就會真假難辨,所以他就加了章子。
顧文穎字畫欣賞水平也一般,她看了一眼,隻覺得不錯,她就仔細收起來,等回港島後再裝裱。
除了這字畫和絲鐲,喬佳月翻了翻,除了藥,其他的她還真沒什麼可給她的。
顧文穎也不在意,光是絲鐲的價值就很大了。
好不容易把行李收拾好,喬佳月和顧文穎就靠坐在炕上聊天。
兩個姑娘家,互相之間能聊的話題多了去。
說著說著顧文穎就湊到喬佳月的耳邊,小聲地問:“佳月,你有男朋友了嗎?”
一層粉雲瞬間就爬上了喬佳月的臉頰,她撓了顧文穎一下,“問我,你呢?”
“我?”顧文穎哼了哼聲,“還不想找。”
“你說真的?”喬佳月斜眼看她。
“那些出現在我麵前的男都不懷好意,等我畢業了再說。”
“說起來,你也要畢業了吧。你打算在哪方麵繼續深造?”喬佳月連忙轉移話題,現在結果未明呢,談這些好羞恥。
“經濟金融方麵吧,我已經跟那家裏協商好,等我畢業給我一棟樓,把公司的手續都辦好,我自動放棄繼承權。”
喬佳月聞言不由愣了下,她覺得顧文穎說這話時其實並不那麼甘心。
她抱了下顧文穎,“不要也好,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以後的資產會是你繼承的幾十幾百倍。”
顧文穎聞言,突然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鬱悶,簽了這個協議,她就與那些人徹底斷了關係,以後報複起來,也不用束手束腳的。
“你說得對。”顧文穎知道自家大哥不會放棄的,他對自己的做法不大高興,可到底沒逼著自己。
“你打算辦的什麼公司?”喬佳月好奇地問,她還記得四年前他們分別時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