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喬父把饅頭放地窖了,她不急,係統裏還剩一些能夠研究。
這個烘幹機的介紹簡單:烘幹任何食物,脫去水分,一次使用不得超過烘幹機體積的四分之三。
喬佳月拿出烘幹機,這個比鞋盒大一圈,打開蓋子,內裏的體積並沒外表那麼大。
她放入兩個紅糖饅頭,改好蓋子再按確認,輕微的抖動後,蓋子上的紅燈滅掉了。
喬佳月打開一看,兩個紅糖饅頭已經裂成四五塊,她伸手一戳,硬邦邦的,脫水應該挺成功的。
一不做二不休,喬佳月把自己前世存的新鮮的水果、肉類、雞蛋等全部烘幹。
也虧得她帶有氣味阻隔器,否則那烘烤的香味早散發得屋子裏外都是了。
她把包裹裏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其中大米是最多的,將近兩千斤,肉類、幹果是最少的。
蔬菜以便宜耐放的蘿卜、包菜為主,至於地瓜,喬佳月很是厭惡這個食物。
且前世到後來,這個東西比一些菜還貴,又壓秤,一點都不實惠。
此外,糖果、餅幹、紅糖的量也不少,煮熟並曬幹的米飯還有兩大塑料桶,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吃食。
前世她獨居,脾氣怪異,也有好心人偷偷在她門口放些吃食。
尤其是過年後尤其多,那些人屯著的東西多,又不喜歡吃,丟掉可惜,可不就拿來送愛心了嗎?
送的這些東西就以熟食、水果、糖果等保質期短的居多。
也虧得係統裏存放的東西不會變質,要不然喬佳月還真不敢塞那麼多熟食。
喬佳月數出六顆糖果放在口袋裏,一人一顆剛好。
她在屋裏折騰了這麼久,喬宏良也沒問一句,更別說好奇心了,他在地上寫寫畫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對於三哥,喬佳月是非常陌生的,因為他在家裏的存在感非常低,前世喬父過世後,他更加安靜了,最後怎麼過世的,她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她想了想,捏了一小撮曬幹的米飯,塞入喬宏良的嘴中。
喬宏良呆呆地看著喬佳月一眼,起身拉著她進屋,把門窗都關得緊緊的。
他把那口米飯嚼了許久,最後還嚼了一片野草葉子,盯著喬佳月也吃了一片野草才作罷。
喬父教的,他一直牢記在心,不可存僥幸心理,萬事掃好尾巴,什麼都不怕。
就在兄妹兩人研究著中午吃什麼的時候,外頭就有人說說笑笑地回來了,喬興國掉入糞坑了,去洗澡的時候又撞到頭,暈倒了。
喬母今日上工的地點是在村東,回來的時候就和喬父交流信息。
“大隊長回來了,據說得躺半年,可能要選什麼代理大隊長。民兵隊長和人在城裏打架,被公安抓了,這回肯定他不能當民兵隊長了。”
“還有,喬高建在醫院摔下樓梯,說是得了個什麼腦震蕩,得在家休息幾日。”
喬父想了想,說:“他們挺倒黴的。'
“可不是,大家都在說他們太倒黴了。”喬母點頭,這幾個人一定是虧心事做多了,不過這話誰都不敢說出口。
否則這大隊長、民兵隊長的,一言不合就給人安個什麼名頭,把人拉出去鬥,一家子日子就別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