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因果循環,天道有度,這顆念珠,如今卻成為了樂正靜唯一的依憑。
正是借著與這顆念珠的聯係,樂正靜才得以在神王的禁錮下聯係到王渡丕,並請求他來相救。隻是王渡丕雖然聽從樂正靜的話進入了天道宮,但依舊沒有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就是信不過曆木良,想要憑自己的力氣去救出她。
一想到樂正靜的臉,王渡丕就又有了幹勁。
“休息個屁啊!”他猛的一翻身,碩大的屁股將緊跟在他身後的一個修士撞了個七葷八素,“老子的娘們還在裏麵受苦呢,你們也敢休息,快跟老子走!”
身後眾修士聽了麵麵相覷,最後也隻能無奈苦笑。
明明是王渡丕最先開始休息,到頭來責任全在他們身上。隻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也沒有辦法。
在前麵的王渡丕一邊挖,臉上的笑容卻越加燦爛,好像已經開始看到了自己今後生活的春光一般。
至於辛,袁結依兩姐妹,此時已經完全被他拋在了腦後。平日裏恩愛至極的一對美妾,在樂正靜的風采麵前變的一文不值。
所以說,專情的男人並不是不會出軌,隻是因為他受到的誘惑不夠大。
王渡丕挖的開心,但卻苦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曆木良。
他獨自深入了羲皇宮的廢墟之中幾番探尋,但怎麼也找不到王渡丕的所在。就算是血月和神火,也在進入密道之後徹底斷絕了聯係。羲皇宮的地下,似乎有屏蔽神識的陣法,就算是他也無法穿透。
不知不覺中,他就已經走到了創世神殿的位置。
到了這裏,他就不敢再橫衝直撞了,小心的一步步前行。
血月和神火通過密道潛入的地下,從創世神殿中也可以進入,隻是其中陣法禁製太過多雜,一路上恐怕生出許多變數,特別是他們沒有特製的通行令牌,也讓他們從此處進入地下變成了奢望。
比喻起來,創世神殿就是樹幹,而那兩個陣法就是樹根,從創世神殿的兩側一路延伸到地下。
“哢嗒”一聲,即使曆木良每一步都走的十分小心,但還是不小心踩碎了一片瓦礫。他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狐狸般跳了起來,幾番戒備後才發現並沒有任何危險。
羲皇宮雖然不是天道絲線編織而成,但在許多地方與天道宮相差無幾。任何一塊瓦礫都有可能包含著強大無比的禁製,絲毫放鬆不得。
他剛送了一口氣,想要繼續前行之時,就有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從創世神殿的方向傳來。
曆木良瞳孔驟然收緊,常年的戰鬥訓練出來的條件發射讓他直接向後跳去。就在他離開原地的一刹那,一柄古銅色的飛劍直直的從天空中落下,整根沒入地麵之中,剩下的劍柄在巨大力量的作用下不斷嗡鳴著震顫不止。
他緊咬著牙,眼睛眯著一道細縫,抬頭看向了創世神殿。
在原本已經成為一片廢墟的創世神殿中,一個白衣修士從中踱步而出。
“江風,請賜教。”白衣秀士拱手道,麵上盡是傲然之色。
“什麼垃圾,沒聽過。”曆木良冷哼一聲,並沒有給那人一點麵子。當然了,以他現在的修為,本來也就不需要給任何人麵子。
“你現在告訴我神王在哪裏,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死。”曆木良咬著牙,從牙齒縫中擠出這麼一句話。
江風絲毫不懼,隻是輕盈的招了招手,原本插在地裏的飛劍就回到了他的手中,“神王陛下日理萬機,哪裏有空與你們這些垃圾打鬧。”
“哦?”曆木良眼睛一轉,看向了江風的腳下。現在他才注意到,江風腳下蜿蜒伸展的紋路,正是一個空前龐大的陣法,“那麼我就回了這羲皇宮,他也不出來?”
“你可以試試。”江風笑容恬淡,輕輕跺了跺腳,“陣法就在我腳下,有膽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