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般人即使看一眼天道,都會遭五雷轟頂而亡。天元子卻直接將其抓了下來編織成天道宮,這其中沒有莫大機緣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但這些事,已經不是曆木良可以追尋的了,也根本沒有追尋的必要。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百年間盡力提升自己的實力,好應對接下來的人神大戰。
如今的他,要擔任好那柄終結敵人的利劍角色。
想到這裏,他便準備站起身來。畢竟他已經遵照著天元子的指示,將天道宮的構成基本參悟了個透,如今再在這裏看著這株小草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反倒需要找一個安靜地方好好消化剛才得到的知識。
天元子打在他額頭的那道神光中,包含了整個天道宮幾乎所有的鑰匙,也告訴了他居所的所在位置。
隻是天道難測,曆木良難得的想要好好修煉,卻偏偏有人要找上門來。
“這不是天元子親自選出來的補天之人嗎,怎麼今兒卻有這麼好的心情在這裏賞花草,莫非,是你所處的凡間連這樣的野草都沒有?”曆木良的身後,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他猛然驚起,直接轉過身去,卻見一個長相極為枯瘦的中年人帶著五六個小弟正踱步而來。
那中年人說到天元子的時候,雙手抱拳,對著空氣輕輕一拜,算作是對天元子的極大尊重。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尊重曆木良。
畢竟,神域一切以實力說話。天元子的實力所有人有目共睹,曆木良則沒有。
“是啊是啊,我記得三萬多年前,我還在凡間的時候,我家孫子就喜歡光著屁股蹲在泥地裏逗花草。”枯瘦中年人的身後,一個真神境的修士符合道,滿臉都是不屑。
血月老祖出征,他們這幾人因為修為問題,所以被留在了天道宮中守備。可是這天道宮哪裏需要守備?本來在巡邏中心情就極為不爽的他們正好碰到了曆木良,自然免不了要過來冷嘲熱諷一番。
“我還以為到了神域,修士的水平也會提高一些,沒想到還是如同瘋狗一般。”曆木良不屑的嗤笑一聲,順手為墨羽川整理了一下衣服,好讓她快要從肩膀上滑下來的衣衫哲的更嚴實一些。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胸口那一大塊露在外麵的白花花的美好軀體頓時都被掩蓋在了厚實的衣衫下,就連脖子都看不到了,讓所有男人都急的抓耳撓腮。
“曆木良,你以為你是天元子的人,我就不敢動你?”領頭的枯瘦中年人憤然道,原本曆木良的態度就讓他非常不爽,結果他動了動手,連身邊美人偶然間露出來的一點春光都不讓人享受,更是點燃了他的怒火,“神域之中,以實力說話,你初來乍到,最好還是老實點,不然的話,我殺了你,天元子也不敢責難我!”
“實力說話?”李牧來那個聳聳肩,嘟起嘴並不將其放在眼中。
此人來時說話就陰陽怪氣,如今雖然沒有明說,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羽川,就差噴出火來了。言外之意,自然就是要曆木良獻出墨羽川。曆木良雖然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怒意,但心中已經在枯瘦中年人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
“那還真是抱歉,在凡人域時,一切就已經是實力說話了。莫非,你所在的凡人域時票選的?誰得票數最高,誰保送神域?”他神識一掃,已然清楚了枯瘦中年人的底細。
神君境,比他高了一個修為境界,怪不得敢如此猖狂。
但是看他的氣息虛浮,身周隱隱有雷光陣陣,明顯是他已然貪多了天道法則,天道想要懲治於他的跡象。綜其一切,此人也不過是剛剛突破真神境,進入神君境罷了,實力算不得多強。
而且他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神域之中,修為高低已經無法準確的判斷一個人的實力了,看的完全是對於天道的領悟。以曆木良如今的領悟程度,他並不懼怕任何一個人。
“要說實力不足的,恐怕是你們吧。”曆木良嘲笑著,將墨羽川摟在了懷中。心比天大的墨羽川甚至還特意將曆木良為他遮好的衣裳又拉開一絲,露出一小塊雪白的脖頸,勾的對麵修士浴火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