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了半天後,他還是邁動了腳步,向著劉琦所在的偏房走去。
雖然半夜裏偷偷走進女人的房間並不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但曆木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是要查看劉琦的修煉情況,那就應該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越是靠近,那股寒意就越是明顯,曆木良隻覺得全身都被凍的起了雞皮疙瘩,不停的揉搓著兩隻小臂。但這也隻是徒勞,這股寒意就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根本無法驅散。
一直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曆木良還是有意的躲避了一下,並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靠在了門邊,透過門縫看向裏邊。
“這小姑娘,胸確實不錯。”還沒看兩秒,曆木良就滿意的點了點頭,仿佛在評價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隻見原本幹爽的房間中竟然起了一層白白的霜,寒氣四溢,讓整個房間都蒙上一層白色的霧氣。而劉琦就坐在床榻上,隨著她的一呼一吸,一股股寒氣被她呼出,不斷降低著房間的溫度。
而她那一對完美的胸脯也在隨著她的呼吸有規律的上下起伏,讓曆木良看的口幹舌燥,差一點就鼻血直流。
也許是墨羽川離開的久了,好久沒有能夠調戲的目標,曆木良感覺自己看一頭母豬都眉清目秀的,如今身邊有劉琦這樣一個美人,他自然要多看兩眼。
“奇了怪了,莫非前兩天真是我睡太死了,所以沒有注意到劉琦修煉的異狀?”曆木良心中納悶。與劉琦的勤修不綴相比起來,他的修煉就真是懶惰到了極點。
正在這麼想著,曆木良隻覺得被凍的有些全身發麻,腳下一個不穩,身子不自主的向後倒去。
“不好!”他心中一淩,也不知怎麼發力,在空中一個急轉身,終於是沒有摔出很大的聲響。
隻是他的動作終究是太大了,不注意間,一個原本放在房間門口的花瓶竟然被他踢的側翻在地,嘩啦一聲摔的粉碎。
“你是想死!”房間中的劉琦猛然睜開眼睛,這棟屋子乃是唐家家主的專用屋宅,除了曆木良和她之外,就隻有唐依蕾可能不經過任何允許進入其中,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一定是曆木良躲在門外偷看。
隨著她睜開眼睛,房間中所有的寒氣都在一瞬間被她吸入體內,房間又恢複了溫暖幹爽,似乎剛才結冰的景象都隻是曆木良的錯覺。
劉琦大喝一聲,直接飛身而出。彼時曆木良剛剛摔倒在地還沒來得及起身,劉琦一下坐在了曆木良的身上。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偷看本姑娘修煉!”劉琦怒喝到,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短小的匕首夾在曆木良的脖子上。她氣急攻心,胸脯劇烈的起伏,臉上的紅色一路蔓延,將胸脯也染成微微的粉紅。
“俠女且慢!”曆木良慌忙求饒,眼睛卻盯著劉琦全身上下最為動人的部位看個不停。
“沒想到我叔父竟然結識了你這種敗類,我今天就當是為人間掃除一個禍害,省的你到處沾花惹草,禍害更多女子!”劉琦一咬銀牙,手上用力,短小的匕首對著曆木良的喉嚨狠狠切下。
哢嚓一聲,並非是曆木良的喉嚨被切開的聲音,而是劉琦手中的匕首斷裂的聲音。
雖然劉琦的匕首也算是一件法寶,但畢竟隻是築基初期法寶,對上曆木良的皇天體,自然就隻有斷裂的份。
劉琦一時錯愕,她知道和曆木良之間有著很大的修為差距,也明白自己這一刀下去曆木良斷然不會有事,這才敢肆意妄為。但她沒想到的是,兩人的修為差距竟然這麼大,曆木良站著讓她打,她都打不出任何的傷害。
經受了這樣的挫折,她雙眼通紅,泫然欲泣。
“別哭,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哭!”曆木良急忙安慰道,他最怕的就是女子哭泣。隻是他忘記了,如今他正處在劉琦的身下,一陣胡亂擺手間,兩人的下身也在不安分的摩擦著。然後劉琦隻感覺一柄比自己剛才手中的匕首還要堅硬的短刀狠狠頂住了她的下身,一時間竟然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曆木良也愣住了,即使是修士,也無法控製住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也隻能怪劉琦自己選的姿勢太過差勁,不能怪他色心太重。
“色狼,混蛋,人渣!”下一刻,劉琦的眼淚狂風驟雨般落了下來,一雙小手不斷的打在曆木良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