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你強.暴,我寧願直接咬舌自盡。”那侍女毫不猶豫的說道。
“被唐越強.暴,好歹還能拿唐家的補貼,雖然不算太多,但是享盡一生榮華是沒有問題的,被你這個又髒又臭的鬼人強.暴又能得什麼好處。”那侍女接著解釋道。
曆木良一時語塞,回頭看去,隻見那個侍女臉龐稚嫩,如初開花蕾,雖然靚麗,但還沒有完全展現出真正的美麗。眼神中也有一絲天真爛漫之意,真是不知道她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切,我也懶得知道。就你這長相,豬圈裏的母豬都比你眉清目秀,我還能去強.奸母豬不成?”曆木良不甘示弱,要論鬥嘴,估計他還沒怕過誰。
那個侍女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想要反駁,但是一看見曆木良爬在前麵不斷的扭動著的屁股就連嘴都不想張,隻能咬著牙鱉紅了臉,倒是別有一番風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氣鼓鼓的說道,“聽好了,我叫劉琦!你現在別得意,等過五十年,你老的不成樣子的時候一定是我風華冠絕九州的時候!到時候全九州的男子都朝思暮想的要見我一麵而不得,而你就躲你的小茅屋裏哭吧!”
曆木良隻覺得心中一寒,沒想到這個名叫劉琦的侍女,年紀雖小卻牙尖嘴利,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不帶刺的。而且一說就是五十年,看來也是決心要走古修之路了。
隻是劉琦這名字,總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過。但無論曆木良怎麼想都無法回憶起來。
“那好,如果你能風華冠絕九州,我就允許你到我床.上過一夜。”曆木良微微仰起頭,扭著脖子睥睨著身後的劉琦道,“我叫曆木良!”
“好,曆木良!我記住…”劉琦說到這裏突然頓住了,似乎在想什麼事情,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又歪著腦袋問道,“你就是曆木良?天元門的曆木良?”
“你怎麼知道?”曆木良心中一淩,最近怎麼怪事越來越多了,雖然出來一個小姑娘都知道他出生天元門的消息。
莫不成,其實這個小姑娘一直暗戀著他?曆木良自戀的想到。
劉琦又狐疑的看了曆木良一眼,然後撇撇嘴道,“和叔父說的不一樣嘛,這麼醜,我還以為會是個大帥哥呢。”
曆木良倒絕,這小姑娘也太不會說話了,一上來就說人長的醜,這還怎麼聊天?
不過劉琦口中的叔父倒是讓他有些好奇,到底是誰會告訴劉琦關於他的消息。
“叔父名叫劉謀。”劉琦說道,麵色突然有些悲切。
劉謀?
曆木良努力回憶著這個名字,他一路上經曆的事情太過,一件件回想一個人一個人的篩選也用了不少時間,直到他回想到還在天元門的歲月時,他才想起來一個叫劉謀的人。
當時的劉謀心疼侄子的大好修真天賦就要被白白浪費,於是拜托曆木良帶他進入龍遊閣挑選一本功法,就是為了將這本功法私傳給他的侄子。為此還代替他的侄子與曆木良訂立了二十年的主仆契約。
而劉謀的侄子,名字就叫劉琦。隻是據劉謀所說,劉琦乃是他的侄子,怎麼如今竟是個女兒?
曆木良倒是有些無奈。他本以為這也就是一個玩笑罷了,畢竟當時連他侄女具體所在的地點都沒有問,後來天元門遭難,估計劉謀也死在了其中,恐怕一輩子都無法接見到這個與他有著二十年主仆契約的劉琦了。沒想到因果循環,天理常在,他與劉琦二人竟然在距天元門舊址千裏之外的唐家,以這樣的一種尷尬的方式想見了。
曆木良哀歎了一聲,再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沉默看著前方,然後選擇較為安全的道路前行。
一直等到了曆木良居住的小屋附近,兩人才終於走回了寬敞的大陸。這裏已經進入了幻陣之內,如果沒有人引路,斷然不可能走到此處,同時神識也無法探查到此處的存在,所以曆木良再沒有一絲的擔心。
隻是剛剛走到小屋的門口,曆木良就看到了一張崩的鐵青的臉。
“你還知道回來!”影老如同一根木頭一樣筆直的立在門口,對著曆木良訓斥道,“你知道小姐在你身上寄托了多大的希望嗎?如今時局緊張,你這樣亂跑要是出了意外,對得起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