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木良回憶了一下唐依蕾那張說不上出眾但也絕對說不上醜的臉,略略點了點頭,“也許吧。”
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在雲州大地上還有這麼一個說法。看來唐家確實是一塊肥肉,管他唐依蕾醜不醜,隻要能夠娶到她,自己家族的發展就肯定不成問題。
隻是想不到就連他都因此被當成了假冒的,這倒是有些意外。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牢房的門口,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過來使勁敲了敲木樁,震的曆木良頭皮發麻,”你們當這裏是茶館呢?有點當凡人的樣子!“
裝過了狠,那個小廝又低下頭來輕聲說了一句,“小人知道兩位公子看不上這裏的待遇,但就當給小人一個麵子,不然頭兒又要責罰我了。”
說完了這些,那個小廝又快步離去。曆木良雖然沒有看清,但聽聲音,卻正是那日打暈他的被稱為“烤肉”的少年。
“現在綁架的人都這麼文雅了嗎?”曆木良有些難以置信,這哪裏是綁架的樣子?如果說他現在嚷嚷一聲要茶要水,隻怕這些人會把他們當大爺供起來。
“曆兄你連這都不知道?”反倒是張謝元,不但沒有驚訝於小廝的態度,反倒對曆木良的反應有些吃驚。
過了一會兒,張謝元自顧自的哀歎一聲,“曆兄聽你口音,倒像是在雷州長大的。莫不是出身於雲雷交界處的金人曆家?”
曆木良一愣,想不到他這個姓氏倒真能被張謝元說出些來頭。
不過他也無一辯駁,張謝元怎麼說他就怎麼應吧。倒也可以從中尋些樂子。
“你們曆家好是好,憑著幾個高產的晶石礦發家,一直都財大氣粗的。不過子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仗著有錢天天聲色犬馬,連大千世界都不出來走一走看一看了。”張謝元的話明顯帶著些惋惜之意,但又隨即改口道,“我沒有針對曆兄的意思”
“我知道。”曆木良淡淡的說。
“不過說起來,我倒還真是懷念這個地方,第二次來了,這裏連味道都沒有變。”張謝元言語之間有些懷念。
曆木良這下子是真忍不住了,吞咽著口水差點咬在自己的舌頭上。
他簡直無法理解張謝元的智商,能被同一夥綁匪綁架到同一個地方兩次,兩次!而且還特別懷念,真不知道他腦袋裏是怎麼想的。再配上這麼一群文雅到連用刑的不用的綁匪,簡直是天生絕配。
“曆兄你不懂。”張謝元連連擺手,嘲笑著曆木良的無知,“我現在的結發妻子就是在這裏遇到的。”
“想那天,是一個蒙蒙雨天…”
“說重點!”曆木良一聲怒喝,直接打斷了張謝元的修飾。
“我乃是雲州草船張家長子,我的結發妻子,那可是雲州第…第二美人許雲婷!那身材,那臉蛋,那…”張謝元雖然還想多修飾一點,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了曆木良的怒意,急忙轉換話題,“當時我和她一起被綁架到這裏。也是像現在這樣背靠背被綁在一起,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當時我就就掙脫了束縛,憑著我一條三寸不爛之舌…”
“將她騙到手了?”曆木良打他的話。
“舔到手了。”如果現在能夠看到張謝元的臉的話,一定是一臉的高傲,“用翻雲覆雨來形容那一個晚上真是太過粗俗了。要知道許雲婷那可是雲州第二美人,多少的豪門子弟都想要追她,但是連她的麵都見不著,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純潔聖女的形象。誰知道在我的舌頭下,沒有一盞茶的時間她就屈服了,就在這個陰暗的岩洞裏,她被我壓在身下,我可是打破了所有雲州男人的美夢啊!”
“悄悄一說,這山寨的寨主還把他珍藏多年的壯陽丹送給了我,讓我那一夜大展雄風。”
張謝元說的猥瑣,曆木良聽的無語。這山寨綁架不像樣,幫人相親倒是有一手。
“那第一美人呢?”曆木良好奇的問。
“唐小姐啊!”張謝元說道,仿佛是很自然的事情。
曆木良無語。唐依蕾的隱私一直被保護的很嚴,一直到現在,雲州上下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她長什麼樣。既然沒見過,又最有權勢,那麼被稱為第一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不到這個張謝元雖然猥瑣,但卻有娶到雲州第…二美女的福氣。
“對了,我都忘記說這個事情了。”張謝元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開始向曆木良講述這個山寨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