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聽我解釋。”清輝連忙說道,“我被製作出來後不久就成為了天魁屍的守護者,所以對於整個屍陰宗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時間久遠,大多數都已經忘記了。但是地藏屍和天魁屍不一樣,並不隻有一個。這裏可能屬於另一個地藏屍的領地,所以並不能用清輝戒打開。”
曆木良一愣神,無奈的揮了揮手手,將清輝召了回去。如果是清輝說的那樣的話那就怪不得他了,隻能用別的方法將其打開。而且打開之後,可能還需要麵對一隻強大的地藏屍。想到之前在散華屋和清輝對戰的經曆,曆木良的背後就一陣冷汗。
隻是這由遠古大能設置的禁製,即使經過了數萬年的時光侵蝕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破開的,曆木良嚐試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的頭緒。
“老子打不開你,還繞不過你嗎?”過了一會兒,他實在失去了耐心,幹脆禦空飛行,想要直接繞過牆壁。畢竟這堵牆壁隻有一丈高,在修真者眼裏根本就是擺設一樣的存在。
但是曆木良隻覺得自己已經上升了數萬尺的高度,依舊沒有能夠飛越這堵牆壁,每次自己上升一尺,這堵牆壁也會跟著上升一尺,永遠沒有止境。
他一怒之下直接向著左右兩邊飛去,想要直接繞過牆壁,但是與上升一樣,隨著他的前進,這堵牆壁的長度也加長一分,曆木良始終如同在原地踏步一般。
墨羽川蹲在一旁,雙手托腮如同看傻子一樣看著曆木良。從她的視野裏看起來,曆木良根本就是在一個一尺見方的小天地中移動,從來都沒有出去過,也難怪他繞不過這麵牆壁。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幻陣之中。
“傻都傻的那麼帥!”墨羽川讚歎了一聲,把下巴頂在自己的雙膝上,歪著腦袋繼續一動不動,並不打算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曆木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束手無策的曆木良才返回到她的身邊。
“看來我們是進了一個幻陣之中了。”曆木良攤了攤手。他對於陣法沒有絲毫的天賦,所以剛才才會白白耗了如此之久,現在想來,一直在旁觀看的墨羽川說不定已經有了什麼發現了。
“確實是幻陣。”墨羽川輕點了一下曆木良的鼻子,“但是那堵牆壁是真的,如果能夠打碎的話也能夠過去。”
“能打碎?”曆木良問。
“看你本事。”墨羽川表示很無奈。
看到墨羽川這幅樣子,曆木良心頭猛然升起一股無名火。
雖然墨羽川的實力比他高了許多,但是不到不得已的時刻,他不會讓墨羽川出手。畢竟從身份上來說,他才是主人。而且他也自信有不遜色於墨羽川的實力,所以一般來說,他不會讓墨羽川去危險的戰鬥。
現在也是如此,如果說連這麵牆壁都無法打破,他以後還怎麼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抬起頭。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直接向著那堵橫在路中間的牆壁走去,玄塵劍出手,竟然有幾分大俠風範。他的身後,墨羽川閃著星星眼目送著他。
隻是接下來曆木良的樣子可沒有想象中那麼神勇。雖然這堵牆壁上的咒文已經變的十分衰弱,但畢竟出自遠古大能之手,憑著曆木良築基中期的修為還是難以打破,曆木良每一擊的砍殺都會使力量十倍的反彈給自己,然後整個人倒飛出去。
但是經曆過三年廢柴生活的曆木良最不怕的就是失敗,有承影甲保護,這些傷害並傷不到他的肉體,每一次倒地之後他都會重新站起來,對著牆壁發起衝鋒。但是每一次的劍氣劈斬,曆木良都會選擇不同的位置,每一次牆壁上也會閃現出不同的符文。
這些符文雖然曆木良看不懂,但是一直蹲在後麵的墨羽川卻看的津津有味。在墨羽川的眼裏,這些符文的排列組合仿佛有著獨特的規則,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凝重,知道最後幹脆閉上了眼睛,開始演算了起來。
隻有曆木良,仍然在不知疲倦的劈砍著,而隨著他的劈砍,他也能明顯感覺到符咒的力量在衰弱,反彈的力量也在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