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此人到底是誰!”
“如此強悍的肉體,他真的是築基中期嗎?”
擂台之下,議論紛紛。剛才還在意淫著墨羽川美貌的修士,此刻全都背脊直冒冷汗,慶幸自己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表現出來,不然的話不知道會死的多慘。
竟然能夠用肉身硬憾靈獸飛雪蒼狼,此人的肉身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
而且那縹緲無蹤的劍訣,更是神妙非常,讓人捉摸不透。
台上的曆木良,並不是傻,而是真的有越級挑戰的能力。此時擂台之下的觀眾都達成了共識一般,再不複剛才的譏諷,而是為勝者鼓掌歡呼。
曆木良仿佛沒聽到一般,鼻子一吸,乾孫的精元就被他吸入體內,轉化成了純粹的能量用來強化肉體。吸收了一個金丹後期修士的精元,他隻覺得自己的肉體好像被千萬雙手一起按摩一樣舒適,不由的直接在地上打坐,開始修煉起來。
但是曆木良的舉動放在台下觀眾眼裏,又是另一番滋味。隻覺得剛才的一戰,曆木良連全力都沒有用,所以這會兒才無視他們,安然打坐。
“他莫非是某個老鬼的弟子?”有人竊竊私語道。
尋常散修不能匹敵大門大派出來的修士的原因,就是功法和修煉資源。曆木良能夠如此輕鬆的越級挑戰,無疑是修煉了極強的功法。
一時間,竟然無人敢上台應戰。
墨羽川倒是仗著修為天不怕地不怕,直接跳到台上,為曆木良按摩捶肩,絲毫不把台下的眾人放在眼裏。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一個青衫的修士喊道,胯下的猛虎同時咆哮一聲,飛身上台。
曆木良並沒有起身,隻是抬起左眼的眼皮看了青衫修士一眼。
青衫修士一副中年人的長相,看起來歲數已經不小了,卻隻有金丹前期的修為,如果沒有奇遇,恐怕這輩子都無法踏入元嬰。可以說這次的遺跡之行是他唯一可以魚躍龍門的存在。雖然他知道自己實力低微,不可能在眾多高手的對決中獲勝,但如今被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踩到頭上,他是絕對不能忍的。
如果不能踏足元嬰,那麼不如死在這裏。
更何況,他也不一定死。看著不動如山的曆木良,青衫修士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吐露出一絲狠厲。
“主人,又是一個無聊的人。”墨羽川嘟囔著。
“你去幫我解決就好了,剛才那人的劍意有點意思。”曆木良緊閉著雙眼,正在吸收乾孫的精元。他的精元中包含了一絲生前的劍意,到了同樣修劍的曆木良手裏,曆木良自然要好好剖析一番。
墨羽川得令,對著曆木良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台中間。
隻是風姿綽約,風華絕代,讓不少的男性修士都看得癡了。
“這…這個擂台隻允許一人守擂,你…你快給我退下去。”對麵的青衫修士看到墨羽川走到他麵前,又驚又喜,話都說不清楚了,吞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道。
但在驚喜之外,更多的乃是恐懼。
墨羽川可是實實在在的金丹後期巔峰,就算他用上秘法也會被她一個手指碾壓,所以青衫修士隻能借用規則讓她下台。
“哦,我們是一個人啊。”墨羽川笑笑,有意調戲對方。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靈獸,有問題嗎。”墨羽川似乎怕眾人看不清似的,在台上轉了一圈,翩翩之資舞起長裙,實在是如同仙女下凡。
此言一出,眾人都豔羨的看向曆木良。
因為墨羽川修為比他們高,所以他們剛才一直沒有看出來墨羽川竟然是一隻妖獸。如今知道了,如何能不羨慕。竟然隨便就與一隻能夠化形的高等妖獸契約,而且化形之後,竟然是這幅傾國傾城的容貌。
換了其他男人,早就將其視若掌上明珠,精心嗬護著了。結果這曆木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還讓她出來對敵,不知道操碎了多少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