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木良再次看向台上,發現上麵依舊冷冷清清的,並沒有一個人敢上台去挑戰那個神秘的殺手。
一是這幾天金丹後期修士都在爭鬥中消耗的差不多了,很少再有人能夠與其抗衡。而是此人的暗殺功法太為獨特,在場甚至沒有人可以感受到她的氣息,要是上了擂台不明不白就死了,豈不是很冤。
“我去試試。”曆木良對墨羽川說了一聲,然後就想要上台應戰。
剛才他已經嚐試過,能夠感受到此人的氣息,那麼也就是說能贏。暗殺係修士最怕的就是強大的防禦,而他的強悍的肉體則有著先天的優勢。
隻是還不等他上台,另一個修士已經先他一步,直接飛到了台上。
這個修士全身用白袍蒙住,就連頭臉都沒有漏出,似乎剛剛從沙漠中走出來一般。而他的白袍破破爛爛的,似乎也印證了這一點。
“小子,你是找死嗎?”蒙麵修士問道,依舊沒有現出身形,但是在曆木良的神識探查中,此人正在不斷的告訴運動,顯然是在害怕白袍修士突然出手。
曆木良的神識同時向白袍修士探去,那身白袍沒有一點的阻擋神識作用,曆木良馬上就看清了他的臉,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突然出現在他臉上。
“怎麼了?”墨羽川察覺了他的顫抖,擔憂的問道。
曆木良沒有回答,隻是神色凝重的看著擂台,心情複雜。
擂台上,那個白袍修士語氣之間沒有任何波動,隻是如同喝茶一般淡然的說道,“我隻是想試試。”
“你能看到我的身形嗎,就想來試試?你現在還有機會下去,殺了你我也隻會覺得汙了我的暗殺之道。”蒙麵修士說道。
台下的觀眾也開始起哄,有的規勸白袍修士不要自尋死路趕快下來,有的則慫恿蒙麵修士直接殺了他。
畢竟,白袍修士隻有金丹前期的修為,甚至他的氣息都有些虛浮,並不能夠很好的控製真元的散發和收斂,明顯是剛剛晉升金丹期不久。這樣的人敢上台,要麼是活膩了,要麼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但是白袍修士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隻是輕聲說道,“看不到,但我想試試。”
“找死!”蒙麵修士徹底被激怒了,連她的身形都看不到,還想挑戰她,這是她修真以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
“不好!”曆木良心中也驚歎一聲,為白袍修士捏了一把汗。
在他的神識探查下,蒙麵修士化為一道流光,直取白袍修士的後頸。采用的乃是與剛才擊殺大錘修士一模一樣的辦法,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防禦的辦法。
白袍修士依舊一動不動,似乎認命了一般,台下的觀眾也都閉起了眼,不忍看到白袍修士的隕落。
“鐺”的一聲,沒有眾人想象中的血水四濺,白袍修士的後背處,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堵冰牆,不但擋住了蒙麵修士的暗殺,而且將她的彎刀牢牢的凍在了冰塊裏,怎麼也拔不出來。
“冰槍!”白袍修士猛的轉身,一掌印在冰牆上,一根冰槍從牆上探出,刺入空氣之中。
但是除了空氣之外,什麼都沒有刺到。
情急之下,蒙麵修士竟然放棄了自己的彎刀逃生。
“你果然有幾分本事,但我可不止一對刀。”蒙麵修士大聲說道,再次拔出一對彎刀,從看不見的角度向白袍修士刺去,同時,空氣中響起了不知名的“沙沙”聲。
台下觀眾雖然被白袍修士剛才那一記驚豔了一分,但心中並不覺得白袍修士會獲勝,畢竟絕對的實力差距擺在那裏,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逾越的。
所有人中,隻有曆木良和墨羽川滿臉的自信,神識帶著一絲微笑看著這場戰鬥,在他們眼裏,看不見身形的蒙麵修士已經是個死人了。
畢竟那個白袍修士,可是曆木良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