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就是死亡的象征。
白鶴城,已經成為了一個漩渦,不斷的吸引著怪異的現象在這裏發生。
曆木良有些後悔自己來這裏歇腳了,應該在離開神秘洞府後就遠走高飛的。
“怎麼了小良良,你怕了嗎?”馬車的座椅頗高,身材矮小的樂正靜腳不著地,淩空晃悠著,一臉愜意的問道。
“你不怕死嗎?你還隻是個凡人。”曆木良問道,如果真的發生大戰,曆木良說不定還有機會可以活下去,但是樂正靜,必死無疑。
“我是極道學派的傳人,隻要能夠研究出世間的星象,那麼死也無所謂。”樂正靜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平靜。
“可是你還沒有傳人啊,你死了,極道學派不就斷了傳承?”曆木良有意調侃。
聽到這句話樂正靜愣了一下,隨後恍然大悟一般哀嚎起來,甚至眼淚都留下來了,“我不要死啊小良良,極道學派不能再我這裏斷了傳承啊,不然我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曆木良被抱著雙腳,隻覺得樂正靜有千斤沉,抽動著嘴角說道,“那你趕快走啊。”
“不走。”樂正靜突然停止了哭泣,抬頭無辜的看著曆木良,“我要看完這裏的星象。”
曆木良氣絕…這個女人,到底該說她傻,還是該說她傻。
“既然這樣,我就決定了,既然我和你這麼有緣,我就收你做弟子吧。”樂正靜站起身來,一手叉在腰間,一手指著曆木良的鼻子,臉上滿是傲氣。
“憑什麼主人要當你徒弟!”一直沒有說話的墨羽川不等曆木良開口,直接擋在了樂正靜身前。
兩個女人一台戲。
曆木良忍不住把手指插到頭發裏,隻覺得頭疼欲裂。上次是和洛雙成,這次是和樂正靜,他想要的安靜人生早已經離他遠去了。
“公子,到了。”
就在兩個女人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車夫適時的說了一句,將曆木良暫時從深淵中解脫出來。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互相“哼”了一聲,然後跟在曆木良身後一前一後的下車。在臨走時,車夫留給了曆木良一塊傳音玉簡,示意曆木良在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傳喚他。
玉簡之上,刻著小小的“合歡”二字。
“沒想到合歡堂還挺有情有義的。”曆木良這麼想著,將傳音玉簡收入儲物戒指中,然後領著墨羽川進入院子。雖然他沒有邀請樂正靜,但是樂正靜沒皮沒臉的跟在他屁股後麵同樣進了院子,對此曆木良並沒有多做阻攔。
“以後你就住這間房間吧。”曆木良向著院子的一角一指,交代完房間的分配,就和墨羽川一起回了房間。
反正曆木良租住的小院頗為寬敞,有許多空房,多住一個人也不會覺得擁擠。
樂正靜自然不會覺得一間小房間是虧待了她,畢竟常年風餐露宿,隻要能有一間房間住她就心滿意足了,也顧不著和曆木良糾纏,自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打算在舒服的大床上補一覺。
等到曆木良回到屋子,關上門打開禁製,他才真正舒了一口氣。
他看向墨羽川,發現墨羽川的眼神裏同樣憂心忡忡,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