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曆木良已經在思考有沒有找唐家要一個閉關的洞府讓任飛這小子好好參悟咒文的必要了。
“開開門,開開門!”曆木良陷入沉思之際,一個清脆的女聲在門外響起,與細膩柔和的聲音相反的,則是被拍的吱呀響的門,也不知道是怎樣的潑婦。
隻是這聲音,曆木良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
“我不喜歡她。”久久沒有說話的香草也發出這樣的聲音,隻是在任飛聽來,不過是貓叫而已。
在曆木良的要求下,任飛隻得無奈的去開門。
然後任飛就呆住了。
看著門外的女子,如春風徐來,蕩漾開一樹梨花。又如夏日傍陰,偷賞一池荷花。千嬌百媚,集於一身。即使拄著一杆縫補過不知多少次的“算”字大旗,也絲毫不減她的美色。
“小心他的媚術。”曆木良一聲怒喝,任飛才回過神來,馬上擺出防禦的姿勢,隻是他修為雖長,但是打架的姿勢還是一如既往的滑稽。
“哎呀小良良,不要這麼說嘛,我哪裏會什麼媚術。”那女子似乎根本沒有看到任飛,自顧自的走進屋來。正是那日給曆木良算命的樂正靜。
“你到底是什麼人!“曆木良本能的警覺起來,雖然在她身上察覺不到一點真元波動,但是能夠隨意在赤城穿梭,在一群修真者中還從容不迫,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小良良你不要這麼凶嘛。”樂正靜想找個地方坐,發現整個房間除了兩把椅子,唯一的床都已經被拆爛了,於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搶了任飛的座位,把大旗斜倚在桌子上,“我隻是聽到這裏有動靜,禁不住好奇心來看看。”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曆木良目光陰冷。小良良這個稱呼差點讓他把昨晚的飯食都吐出來。
“我一個弱女子,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你幹嘛殺我。”樂正靜低垂眼簾,滿臉委屈。這種把式已然是她的拿手好戲。
不過裝可憐的方法對付對付一般人還有效,用來對付修真者就顯得有點可笑了。曆木良並指如刀,淩空一劃,縫補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大旗就正中裂開,黃金白銀混著晶石嘩嘩掉了一地。
“小良良你……”樂正靜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反倒嘟著嘴,趕快蹲到地上撿錢,典型的守財奴形象。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害怕,還是冒失到了極點,“奴家好不容易才把旗子縫起來的,你怎麼就這麼狠心。”
“冒失娘。”香草嘀咕著,對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產生了一點興趣。
“你要是不說出來你的目的,我讓你知道更狠心的。”他可沒有香草那麼好心。
樂正靜終於撿起了所有的錢財,站起身小心的全部塞進衣服裏,倒顯得她的胸部大了不止一圈。而她的眼睛也並沒有看著曆木良,反而斜眼看著在一旁呆愣的任飛。
“我真的隻是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倒是真的看到了些有意思的東西。“
曆木良也看向任飛,不知道樂正靜所指為何。
“咒源體。”樂正靜的口中,吐出一個所有人都沒聽過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