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曆木良正眼都不看領頭那人一眼,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
領頭那人一個趔趄差點沒站住。他本來想先從氣勢上嚇倒曆木良,以便為之後的事情做準備,結果不知道這曆木良是真傻還是假傻,竟然完全不吃這一套,反而問出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來,反將了他一軍。
“這是湯顯湯師兄!人家可有著築基中期的修為!”一旁有人馬上出來介紹道,還特意強調了他的修為,想要嚇住曆木良。
“曆木良,枉我們尊你為長輩,你竟然出手重傷王興師弟。我今日來,就是要幫他討回公道。”湯顯一咬牙,這段話說的正義凜然。仿佛曆木良過錯之大,天地不容一般。
被他這麼一說,曆木良算是徹底醒過來了,冷眼看著聚集在門口的一群人。想來這些人都是王興派係的,王興被廢,這些人自然忍不下去。
隻是,他們都是天元門弟子。膽敢公然在天元門內聚眾鬧事向他挑釁,幕後必定有青木派人的推動。恐怕,就是五長老王乾向他們許諾了什麼好處。
“哦!二代弟子啊。先叫我聲師叔聽聽!”曆木良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
這些人隻是被利益驅使過來的。所以自然不可能齊心協力,大多數隻是過來湊個熱鬧,壯壯聲威罷了。一群人中隻有湯顯一人達到了築基期。麵對幾個鬆散的凝神期修士,他倒還真的不怕。
湯顯也是被氣的臉色慘白。曆木良如此流氓的做派,一向以文雅自居的他還真沒法應付。
“湯顯師兄,還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廢了他。”人群中有許多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要幹上一場了。
“他也就剩一張嘴了。湯顯師兄你一出手,他肯定就乖乖跪地求饒了。”
“何須湯顯師兄出手,區區一個煉氣期,我們這裏誰不能捏死他。”
“曆木良,莫非你還真做著你是掌門弟子,會被執法堂赦免的美夢?”
不屑的嘲笑聲此起彼伏,全部落入了曆木良的耳中。讓他忍不住挖了挖耳朵“你們煩不煩,我耳朵都要生老繭了。”
“嘴巴倒是猖狂!”湯顯得到助威,神色更是高傲了一分,直接祭出自己的心寶,“我今日來,就是要為王興師弟討回公道。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
“欸,這種小事,何須湯顯師兄親自動手。我來便是。”
曆木良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就有一人從人群中鑽出來擋在了湯顯麵前。
“唐寅。”曆木良心中冷笑。這個不識相的人,正是當日摟著紫衣女子嘲笑曆木良的唐寅。
本來如果是湯顯出手,曆木良還要懼怕三分,但是這唐寅如此不識好歹,他反倒沒了壓力。
“曆木良!你可知因為你廢了王興師兄,紫妹都離我而去了。”唐寅站在最前,悲憤交加。在他看來,隻有煉氣期的曆木良怎麼都不可能打贏王興,一定是曆木良卑鄙偷襲,害他失去了最大的靠山,直接導致了女友離去。如今有了機會,他一定要將這份痛苦百倍千倍的奉還。
而自己凝神中期的修為,正麵交鋒怎麼都不會輸。
“呦,那可不得了,你的紫妹昨晚在誰床上?要不要我幫你去尋回來?”對於唐寅這樣不識好歹的人,曆木良向來是嘲諷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