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北軒雖然對自己的政策有所理解,但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這樣的地步,這個人對自己是非常的了解。
就好像,就好像……
是的,就好像喬默就在這個地方一樣的感覺。
看著自己眼前所有的一切的時候,北夙就有一種喬默在這裏,曾經指揮著這裏的所有人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事。
然而,北夙也同樣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喬默不可能會在這個地方,那麼到底是什麼人指揮著這一切的呢?
北夙非常的想要知道,除了喬默之外還能夠有誰如此的清楚自己的心裏麵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呢?
如果可疑的話,他想要和這個人見上一麵,就算隻是看上一眼也好,讓自己知道,那個人和喬默並不是一個人。
北夙的心裏隻有想道。
隻是,事情真的能夠就那麼如自己的意嗎?
北夙忍不住的歎了口氣,有的時候,事情並不能夠像自己想象當中的那個樣子去發展。
也許,等到自己到了北軒的軍營時,自己就能夠明白很多的事情了,在北軒那裏難道還有另外的人存在,他在為北軒出謀劃策嗎?
文海看著最近總是會無緣無故的發呆的北夙,也是覺得非常的奇怪,自從他們跟隨皇攆來到以前南宋的境界之後,北夙就經常這個樣子,也不知道腦子裏麵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事情。
有的時候,他都懷疑,北夙是不是因為太過於想著容妃,所以就變得有些魔怔了,但是,事實是北夙還是非常的清醒,隻是有的時候看起來會比較的不同而已。
對於這一點,文海也是看的非常的清楚。
北夙和太後的關係依舊不是很好,比以前的時候真的是差了很多,但是太後對於這一點並不是太過於在意,她隻是想自己的兒子就算隻是偶爾來看上自己一眼,她已經覺得非常的高興了。
北夙對於太後對沒有辦法原諒的事情就是她將喬默逼死,對自己來說喬默不僅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唯一一個能夠理解自己的人。
就算是自己的母親,她所知道的也不過就是平時坐在朝堂之上的自己而已,對於自己到底想要做什麼,想要怎麼做,她一點也不清楚。
北夙每隔三天的時間就會去看太後一次,並且陪著一起吃一頓飯,隻是北夙都不怎麼說話,顯得非常的沉默。
太後也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感情會變得這樣的生疏和自己也有著脫不了的關係,可是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應該要怎麼做才好,隻能夠用自己的辦法來緩解他們之間的關係。
“皇兒,還有多久的時間才能夠到軍營啊?”太後問道。
其實,她的心裏根本就不關心他們到底什麼時候到軍營,她真正關心的是北夙什麼時候才能夠和自己好好的說說話,而不是這樣冷漠的看著自己。
北夙抬頭,看著太後,想了一會兒的時間之後,才說道:“大概還有十幾天的時間。”
“那也不是很久了啊!皇兒,母後看你每天出去那麼的辛苦,要不你就不要再去見那些南宋的百姓了吧!也讓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
太後願意是不想要北夙太過於辛苦,哪裏知道這樣的話並不應該說,對北夙來說自己這樣做是為了得民心,可是太後這樣說,那就等於是想要自己失去民心。
北夙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他也確實沒有辦法和太後說什麼,畢竟太後和喬默不是處於一個地方的人,太後永遠都不可能會像喬默一樣理解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太後自然也是看到了那細微的舉動,雖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說錯了,可也明白自己說了不應該說的話,便道:“對不起,是母後的錯,母後不應該要亂說話的。”
北夙歎氣!對自己唯一的母親,他能夠有什麼怨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