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連城說“如今,你已經不再是琴音,而是上官離憂明白麼?”定安覺得很詫異,她悄悄的偷開窗戶上的紙向裏麵看去,發現在連城的身邊跪著一個跟上官離憂一模一樣的女子,再聯想到連城剛剛說的話,不是琴音,而是上官離憂,難道連城找人來假扮了上官離憂?想到這裏,她更加的詫異了,又接著往下聽,這才知道了原來連城是想用這個假的上官離憂將風落塵打發走!
連城啊連城,你為了那個女人還真的是用心良苦啊,連城,你殺了我的皇兄,奪走了我皇室的江山,你以為單單封我為後便可以將你跟我皇室的恩怨一筆勾銷麼?你以為封了我為後就可以讓我減輕對你的怨恨麼?連城,你真是糊塗,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既然你這樣想要那個女人,那我便讓你嚐嚐得不到的痛苦!
定安回到自己的宮中之後便帶上了大票的人向上官離憂所住的宮殿走去,遠遠的就看到有許多人守在外麵,而且她看得出來守在那裏的都是一些高手,有幾個還是從前貼身保護在連城身邊的,還好她早就猜到了連城肯定將這裏保護的水泄不通,所以自己才帶了這麼多人來。
走到宮殿外麵,毫無懸念的,定安被攔了下來,定安身邊的貼身丫頭小茹見狀立刻向那些攔著的人暴喝道:“大膽,這位是皇後娘娘!”
那些人立刻向皇後行了禮,可是依然堅定的說道:“還請皇後娘娘恕罪,皇上交代過了,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入這裏!”
小茹正要罵幾句,皇後立刻製止了她,衝這些侍衛溫和的笑笑說道:“我正是奉了皇上的命令而來的!”
那些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又說道:“娘娘恕罪,不知皇上可有給你什麼信物麼?”
定安的臉色暗了暗,說道:“信物倒是沒有,就叫我來看看屋中的人過的怎麼樣了!”
那侍衛一聽沒有信物,便更加堅定的說道:“那娘娘可不要怪我們無禮了,沒有信物,我們不能讓娘娘進去!”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這位可是皇後娘娘!”小茹看著那個侍衛無禮的樣子便忍不住咆哮道。
皇後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個連城,有必要弄得這麼水泄不通的地步麼?想了想,她覺得順進肯定是不行的,看來也隻有硬闖了,這樣想著眼中便透出一股恨意,衝這些侍衛們說道:“既然各位這麼不近人情,那就不要怪本宮不客氣了!”說著便衝身後的人使了使眼色。
身後的人會意,一個個都拿出身上的武器將皇後護在身後,而殿外的這些侍衛見狀也都拔出身上的武器,剛剛說話的侍衛見皇後如此,臉色也是極其的不好看,他咬著牙衝定安說道:“皇後娘娘,您是要跟皇上作對麼?”
頂啊聽他這麼說,並沒有被他嚇到,反而衝他狠狠的喝道:“大膽的狗奴才,你是想跟本宮作對麼?”
那侍衛一聽她這樣說,頓時便後退一步,眼神也往後縮了縮,可是沒過多久他就恢複了原樣,衝身邊的侍衛們說道:“兄弟們,主上交代過的,誰要是敢擅闖這裏,一律格殺無論!”
他身後的侍衛立刻齊聲說道:“屬下遵命!”
皇後冷笑著,她淡淡的在這些侍衛身邊瞟了一眼,緩緩的說道:“我倒是要悄悄,你們是要怎樣的格殺勿論!”說著便帶頭向著殿門走去。
侍衛們說是那樣說,可是她畢竟是皇後,誰還敢真的懂她不成,所以她所到之處,那些落下的劍都自然而然的避開,而皇後身邊的人便和守在殿外的人對戰起來。
皇後便在身後護衛的保護下來到了殿門口,推開門進到殿中,看到臉色蒼白的上官離憂正半躺在床上,聽到響動,她半撐著身體向門口張望,一見到來人,她的眉頭皺了皺說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