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離憂痛苦的閉著眼,他用的力氣很重,胸前敏感的地方被他弄得生疼生疼的,他皺著眉頭搖著頭用哀求的語氣說道:“不要這樣羞辱我了,求求你,不要!他哪裏也沒有碰過,他哪裏也沒有碰過我!”
“哦?是嗎?我可一點都不信,我要檢驗一下,檢驗一下你身上是否有連城的氣味!”風落塵狠狠的說著,說完便將她的衣襟往兩邊一分,俯下頭來含住了她柔軟上,在上麵撕咬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冷冷的衝她說道:“嗬,到處都是連城的氣味,很是讓人惡心!”說完,粗暴的將她的衣服拉上,轉身便準備離去。
而上官離憂見他要走,急忙回過神來抓住他的衣襟,哭道:“落塵,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你帶我走,帶我走好不好?求求你帶我走!”
風落塵轉過頭來看著她,眼中竟是嘲弄的笑意,他衝她說道:“帶你走?你想得還真是天真,你都已經是連城的人了還帶你走?!”
上官離憂搖著頭急忙爭辯道:“不是,我不是他的人,不是!”
風落塵一把揮開她的手逼近她的臉衝她說道:“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我帶你走,上官離憂我現在總算是看清你了!”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便向前而去。
上官離憂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幹了一樣的,她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口中咬著風落塵說的那幾個字,“水性楊花”。
她冷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竟然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笑著笑著眼淚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在那裏愣愣的做了許久之後上官離憂才起身向自己所住的宮殿走去,一進房門便看到連城站在窗邊,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一看到上官離憂那衣衫不整又滿麵淚痕的樣子他的心便被深深刺痛了一下,淡淡的衝她說道:“你去哪裏了?”
上官離憂沒有回答,她如木頭一般冷冷的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連城見她不回答,他心中的怒氣和難受更加的強烈,他走到她的身邊又一次問道:“你去哪裏去了?是去找他是嗎?”
上官離憂放下杯子衝連城露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來說道:“連城,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可以嗎?”說著便向著床邊走去。
連城閉了閉眼,努力壓下心中的憤怒,睜開眼之後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一點問道:“離憂,告訴我他把你怎麼樣了?”
上官離憂沒有回答,她脫了外衫便躺在床上了,連城看著她不由得苦笑起來,他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走到床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和那明顯在顫抖著的眼皮他突然伸手粗暴的拉開了被子,捧著她的臉便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是凶猛,帶著懲罰和不甘,舌頭如狂龍一般的掃進她的口中,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在她的口中掃蕩著。
上官離憂被他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她混亂的抓著他的手,想要將他拉開,驚恐的睜大著雙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連城,她所認識的連城都是溫和有禮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粗暴過。
可是連城毫不在意他的掙紮,他的雙手緊緊的按著她的雙手,嘴唇死死的含住她的嘴唇,舌頭不斷的跟她的香舌纏繞,情到深處,他一把扯開她的衣襟,狂亂而粗暴的吻著她的脖頸。
嘴巴得到釋放的上官離憂終於驚呼起來,不斷的尖叫著:“連城,不要這樣,連城,我求求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