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紀白已經被殺了,玄國的人一時間也顧不上我們,我們還是快些離開這裏吧!”風落塵丟下這句話之後便騎著馬帶著上官離憂向前走去,他實在是不想看到上官離憂和連城眉來眼去的樣子。
而連城望著風落塵帶著上官離憂走遠,眼中的失落更加的明顯,她坐在別人的懷中,她有著別人的維護,她是屬於別人的,連城,清醒一些吧,她不是你的,她的身上已經打下了風落塵的印記,除非風落塵死,否則你永遠也別想擁有他。
這樣想著,他便歎息一聲,也打馬向前而去。
回到青州之後風落塵將上官離憂安頓下來便與連城商議擒拿淩雲的辦法,一直到深夜兩人才將最好的對策商議出來,那就是風落塵向帶兵去探探淩雲的底,將淩雲的人拖疲憊之後連城才帶他的人來救援,風落塵手中的兵馬想要打垮淩雲是徹底不夠的,而如果再加上淩雲的兵馬,一個前功一個後援,取勝淩雲才有十足的把我。
回到房間之後上官離憂已經睡著了,風落塵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望著那張憔悴不堪的臉,他歎息一聲,因為在玄國每天都是擔驚受怕的,上官離憂的睡眠便變得很淺,所以隻是風落塵這輕微的歎息她便醒了,一睜開眼便看到風落塵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麵前。
她不由得伸手撫上了他的麵頰,癡癡的叫道:“落塵,真的是你嗎?這不是我做的夢吧?”聲音低回婉轉,說不出的情意綿綿,風落塵握住她撫摸自己的小手,他將她從床上抱起來放在自己的懷中,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說道:“是我,是我啊!”
上官離憂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深深的呼吸一口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腦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上官離憂衝他說道:“在玄國的時候我每天做夢便是這樣,一醒來便看到你的臉,落塵,我覺得現在的一切都好不真實,我真的離開了玄國的王庭了麼?你真的將我救出來了麼?”
風落塵在她的嘴唇上留下濕潤的一個吻說道:“你看得真切一點,麵前的人真的是我啊,是我來救你了,你現在已經離開玄國的王庭了,有我在你的身邊,你再也不用害怕什麼了。”
上官離憂伸手摟著他的後背,將臉深深的埋進他的懷中低低的應了一聲:“嗯,我再也不用害怕了!落塵,你陪我睡一下行不行?”
風落塵點了點頭便摟著她在床上躺下,他撫摸著他的頭發,她的臉蛋,這種失而複得的喜悅很快便將那莫名其妙的嫉妒給壓下去了,此刻他隻知道上官離憂在他的身邊,他真切的摟著她,而他不想再讓她離開自己。
翻身將她壓在身上,他輕柔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她的脖頸,嘴唇所到之處他的雙手先她一步解開了她的衣襟,上官離憂並沒有拒絕他,相反,對於他的動作她很是歡喜,她希望他能夠一直這樣索取自己,希望他永遠和自己交融在一起。
那一晚二人極盡自己的力量纏綿在一起,所有的相思和刻骨的愛意都化作了在彼此的身上的索取,雲翻雨覆之後,風落塵將全身赤裸的上官離憂緊緊摟在懷中,就這樣安靜的摟著,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一句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突然傳來一陣笛聲,風落塵楞了楞,說道:“這麼晚了誰還在吹笛?”
上官離憂在他的懷中搖搖頭,其實她知道吹笛的人是連城,此刻連城的低聲中透著說不出的蒼涼和淒苦,他仿佛在掙紮,仿佛在低述,又仿佛帶著怨恨,那笛聲如泣如訴,仿佛是在對戀人低語相思日久的痛苦,又仿佛在質問為什麼戀人要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