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老夫人人明察,這件事情的確不是我做的,老夫人想一想,就像老夫人說的,將軍他舍身救我,我怎麼可能對將軍下毒,就算我想對將軍不離,但是我為什麼要用這種這麼笨的方式,我跟將軍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要對他下手我有的是不被人發現的機會,可是我為什麼一定要到了將軍府在對將軍下手呢,而且還讓人給抓個正著!”上官離憂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夫人聽了她的話也仔細的想了一想,剛剛是因為自己得知連城中了毒太過激動,而現在聽著上官離憂所說的話冷靜下來想了一想,覺得她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剛好此時青青按照大夫的藥方給連城抓了藥來熬了,連城喝了藥之後的確好了許多,他拖著上腿,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來到老夫人麵前衝老夫人求道:“母親,孩兒相信不是離憂做的,離憂她不會這樣害我!”
老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拖著傷腿還未上官離憂求情,一時間心疼不已,便衝連城說道:“罷了罷了,這件事我會命人好好調查的,你快些起來吧!”
她的話說完立刻走來兩個丫頭將連城從地上扶了起來,連城躺下之後老夫人繼續道:“這件事情就這樣了,我也相信這其中定有隱情,黎憂,你也起來吧!好了好了,我們都出去吧,讓將軍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便站起身往外走去,而老夫人既然都發話了,其他的人也跟著站起身向外走去,上官離憂也跟著老夫人向外走,走到床邊的時候連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懇求道:“你留下!”
上官離憂向其他的人望了一眼,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她又向老夫人看了一眼,等著她發話,老夫人見此便向她道:“既然將軍叫你陪著他,你便好好的陪著他吧!”說著便走出去了。
而定安也看了上官離憂一眼,也無可奈何的走出去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上官離憂才衝連城說道:“你好點沒有?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連城衝她搖搖頭說道:“我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我!”
上官離憂望著他,突然想到剛剛她給他喝藥時他的遲疑,他便向他問道:“連城,你一早就知道那藥中有蹊蹺的對不對?”
連城點點頭。
上官離憂簡直氣憤的想殺人,她望著連城不快道:“既然都知道了那裏麵有毒了為什麼你還要喝?”
連城衝她溫和一笑說道:“離憂,因為那藥是你給我的,你給的東西我怎麼能夠不喝呢?”
聽到他說出這樣的話離憂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中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就仿佛有人在心上狠狠的紮了一下一樣,從心髒的深處汨汨的流出了血來,可是在疼痛裏又有著一種柔柔的溫暖之意,她瞪著連城,眼中很快湧上了淚水,她伸手重重的打了連城一下說道:“連城,你怎麼能夠這麼傻,這麼傻呢?如果那藥要了你的命你也會喝嗎?你怎麼這麼的傻?!你是傻子嗎連城?你是傻子嗎?”上官離憂越說越激動,手中的力氣也越用越大。
直到看著連城的眉頭痛苦的皺了皺她才想起連城的胸口上有傷,立刻住了手,她焦急的問道:“怎麼樣?我是不是打痛你了?”
連城看著她一會兒生自己的氣一會兒又心疼自己的樣子,他不禁撲哧一笑將上管理了有摟進自己的懷中說道:“離憂,你在為我心疼麼?”
上官離憂沒有掙脫他的懷抱,她由著連城將自己摟進懷中,怕弄疼他的傷口,她在他懷中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這件事便這樣過去了,但上官離憂不知道的是,當天晚上連城將定安找了來。
當青青來定安所住的院落中告訴定安將軍有請的時候定安不知道有多高興,這是第一次連城主動找她,平時的連城總是跟她君臣相稱,他從來也沒有將自己當成過他的妻子,而一直將她當成是靈溪國的公主一般來尊敬著,每次聽的他在自己麵前稱臣的時候她的心中總是很不是滋味,她也知道連城是在故意的跟她疏遠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