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離憂一看來人是風落塵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暗了暗,真沒有想到他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你來這裏做什麼?”上官離憂沒好氣的問道。
“跟我走!”風落塵冷冷的,堅定的吐出這幾個字,說著便上來拉上官離憂的手,上官離憂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而且這樣跟他拉拉扯扯的也不好,便由著他將自己拉了出去。
在一個僻靜的巷子裏上官離憂掙脫自己的手衝他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風落塵回過頭來望著她說道:“你要怎麼樣才能跟我走?”
“我說過了,我在等我認識的風落塵回來,而你,不是他!”她的語氣很是堅定。
風落塵不解的看著她,搞不清楚他怎麼就不是風落塵了,那不成他還是別的人麼?眼神突然瞟到上官離憂帶著的項鏈上,他伸手將它從她脖頸上扯下來拿在手中問道:“這個東西是哪裏來的?”
上官離憂想要奪回來,風落塵將手一揚又問道:“這個東西是哪裏來的?為什麼會帶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還給我,那是連將軍打馬球得勝的勝利品,是他送給我的!”上官離憂不假思索的吐出這句話,而剛吐出這句話後她就後悔了,因為她看到風落塵的臉上突然變得很不好看。
他盯著那項鏈的目光仿佛盯著一個深受大恨的人一樣,那眼中滿是怒氣,他揮手將項鏈重重的扔在地上,這樣還不解氣,索性將腳狠狠的踩在那上麵使勁按了按,這才咬牙切齒的衝她道:“別的男人送你的東西你就這樣心疼麼?”
他放開腳的時候那項鏈的紅色寶石已經被他踩得稀爛了,上官離憂蹲在地上將項鏈從地上撿起來,她惡狠狠的瞪著風落塵,真是想不到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衝他大聲說道:“你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你看你的樣子,哪裏還有一個國君的樣子?!”說著,握著手中的項鏈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風落塵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鬱悶得要死。
幾天之後這個小鎮再一次舉行了馬球賽,而連城必然是會參加的,可是當上官離憂趕往馬球場的時候讓她沒想到的是連風落塵也參加了,她剛想抬腳就走的,黎嬸一把拉住她衝她道:“姑娘,你就在這裏看著我家將軍把,有你在我家將軍打起來也要順手一些!”
黎嬸還不知道她的身份,還一心盼望著她能跟她們將軍在一起呢。
上官離憂不好負了黎嬸的好意,隻得硬著頭皮呆在這裏。
球場上分成了兩對,而風落塵和連城各在一對,風落塵是他們那個對的隊長,而連城則是他們那個對的隊長,球賽一開始兩個對便激烈的角逐起來,兩個對的實力都不錯,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不大熟悉規則風落塵的那個對稍稍占了下方,可是當風落塵慢慢熟悉的規則之後就慢慢的將比分追了起來。
不過,場外的人都看得出來,球場上的風落塵好像一直都針對著連城,隻要是連城搶到的球風落塵都會拚了命的去搶。
每次他二人搶球的時候都會惹得圍觀的女子尖叫連連,上官離憂甚至看到有好幾個女子的眼睛都粘在了風落塵的身上似的,她心裏一陣厭惡。
在一次搶球的時候,連城的馬無意中絆了一下風落塵的馬,兩人差點都沒有穩住身形掉了下去,而上官離憂看著風落塵的馬連打了幾個轉都沒有穩住的時候她的心差點就提到了嗓子眼,還好風落塵武功高強,極力的穩住了馬下落的趨勢,當馬兒穩穩地落地的時候上官離憂的心才慢慢的放下來,剛剛那一幕可真是嚇死她了。
比賽最終以風落塵帶領的那個對獲勝了,這次的獎品是一個通身鑲滿寶石的金鐲子,風落塵將那金鐲子握在手中的時候圍在邊上的一眾少女們都驚呼出聲,一個個都期待著他能走過來將鐲子帶在自己的手上,而風落塵拿著鐲子之後徑直向上官離憂所在的方向走來。
上官離憂身邊站著的女孩都以為他是向自己走過來的,一個個又激動又羞怯的時而低著頭時而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上官離憂真是厭惡的要命,還沒等風落塵走近便提著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