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離憂見狀便揮了揮手,那些東板子的人都知趣的停下,上官離憂便又走到司徒靜麵前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道:“你真的知錯了麼?”
司徒靜連忙點頭,說道:“我知錯了,我知錯了,請娘娘饒命!”此時的司徒靜已經臉色慘白,額頭上也滲出了汗水,本來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何時受過這種苦,隻是幾板子下去她便有些受不住了。
“知錯了就好!”上官離憂放開她的臉說道,“不過你剛剛說你爹爹是京城太守,我打了你他就不會放過我的,是不是?”
司徒靜趕緊拚命的搖頭道:“不是不是,是我一時口不遮掩,請娘娘不要見怪!”如果她再嘴硬的話她隻有被打死的!
“很好,”說著上官離憂便站了起來,“今天就到這裏吧,我也乏了,我們走!”
然後便在一大群人的“恭送娘娘的聲音”裏走出了儲秀宮。
上官離憂走後小雅將司徒靜從凳子上扶起來,扶回到房中,小雅給司徒靜倒了一杯水說道:“真想不到那個上官離憂竟然當了麗妃!”剛說完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往外看了看,幸好沒有被人聽見。
“哼,好個上官離憂!以為當上娘娘就了不起麼?”司徒靜憤恨的說道。
小雅趕緊捂住她的嘴勸道:“少說兩句吧,你還沒有挨夠打麼?”
司徒靜雖然那樣說著,但是心裏還是怕怕的,不過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想當初比她地位還低的人竟然爬到了她的頭上,而且她還是個貴族的女子,竟然讓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人給比了下去,這讓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呢?
她想著不管怎麼樣,有照一日她定會出這個口氣的。
上官離憂等人從儲秀宮出來之後麗姨便衝上官離憂說道:“娘娘,請恕老奴直言,娘娘您才剛當上麗妃,地位還不穩固,沒必要樹敵過多啊!哪怕是些沒有地位的秀女也沒有必要,因為說不準這些人什麼時候就成了正宮主子了!”
上官離憂笑笑說道:“麗姨你說的很對,我這麼做不是沒有目的的,我當然不會單純的隻是想教訓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而已!”
麗姨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這位主子的葫蘆裏埋著的是什麼藥,“老奴愚笨,還望娘娘能夠明示!”麗姨想來半天也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麗姨,我需要你為我辦件事,要辦的滴水不漏,我記得司徒靜有個習慣,她喜歡傍晚的時候一個人到儲秀宮後院的地方去走走,你就在那裏等著她,然後悄悄的說些話讓她聽到!”
麗姨望著她說道:“不知道娘娘要老奴說什麼話呢?”
上官離憂便附在她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
正如上官離憂說的那樣,司徒靜的確是有一個人傍晚時分吃過飯後去逛儲秀宮後山的習慣,那日她跟往常一樣在後山上逛著,心裏還為那日上官離憂有處罰了她的事兒記恨,她想著隻要有一天她當上了正宮娘娘一定要給上官離憂好看。
在經過一個假山的時候司徒靜突然聽到假山後有幾個人正在議論著什麼,其中一個悄聲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那個麗妃娘娘是怎麼受到寵幸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司徒靜的腳步便不由自主的頓住了,她悄悄貼近一點,好讓自己聽得仔細一些,隻聽那個人問完之後就有幾個人嚷道:“這個怎麼知道呢?莫非你知道?”
剛剛說話的那個人連忙道:“我當然知道!原來那個麗妃娘娘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儲秀宮的秀女,那次麗妃娘娘不是代替了別人受到寵幸麼?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們的主上除了皇後娘娘之外哪個女人都不當回事,所以第二天麗妃娘娘就被送到浣衣坊了,可能連麗妃娘娘也以為自己就這樣完了的,可是有一次麗妃娘娘在主上必經之路上跳了一支舞,好像叫什麼孔雀舞的,然後主上便看上了麗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