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一聽離憂這麼說,那張煞白的臉現在更白了,他看了看離憂,又看了看皇上,心存僥幸的繼續說道:“離憂,你怎麼可以假裝不認識我呢?我我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你忘了麼?”
風落塵一記飛刀眼看過去,直直的盯著他問道:“從實說來,你究竟是誰,若是有半點虛假,小心人頭落地!”風落塵所說的那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讓聽者不敢拒絕,就算他現在忘了很多東西,但一直以來的睿智還是有的,剛剛看著麵前的這個男子目光閃爍的樣子和話語中的不確定他就知道這個人在撒謊。
那人怎麼受得住風落塵這麼一看,當時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主上饒命饒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是被宮中的一個嬤嬤逼的,是他逼小人要這麼做的,她說小人如果這麼做了,就可以給小人豐厚的錢財,小人一時貪財,所以才”
“大膽奴才,你是哪個宮的?是誰人底下的侍衛?”風落塵頓時便厲聲嗬斥道。
“回,回,陛下,小人,小人不是侍衛,小人家事京城東街的,是有人故意將小人帶進來冒充侍衛的!”
“哦?”風落塵的眼神危險的眯了眯,“快告訴朕,到底是誰叫你進來的,如果有半點虛假,朕立刻就殺了你!”
那人顫抖著磕了一個頭才道:“是一個嬤嬤,她”
“主上,這等敢冒充宮中侍衛的惡人決不能姑息!主上萬萬不能輕饒了他,臣妾這就為主上解決到已決後患!”皇後突然大叫一句,說罷便抽出一直藏身在袖口中的匕首向那白臉刺去。
上官離憂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見那匕首飛快的劃過那人的喉嚨,那人便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頓時血流如注,刷一聲便倒在地上。
“皇後這是做什麼?”風落塵的語氣中充滿著不滿,剛剛皇後故意將他引來這裏,故意讓他看到這個人,現在又不等他回話便殺了她,分明就是做賊心虛。
“主上息怒,臣妾隻是為主上除去惡人而已,臣妾一時太過生氣和激動了所有才還望主上恕罪!”說著便跪下來。
“既然你這麼提朕著想,那朕便不可不成全一下你,這個人的屍體暫且不要拿開,讓皇後好好幫朕審問一下他還未散去的靈魂,還有,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這裏,皇後娘娘要為朕審問犯人呢!記住了,要將審問的結果好好給朕記下來,最好能夠審問出來叫他來這裏的那個嬤嬤是誰,如果皇後你審問不出那我便認定了那嬤嬤便是你宮中的蘭嬤嬤了!”
慕容雪兒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隻見他臉上極其嚴肅,根本不是開玩笑,這幾年來雖然他從來沒有寵幸過自己,但是從來沒有對他這麼冷酷過,為什麼他突然變成這樣了?那種茶她也一直給他喝啊,為什麼會突然間懷疑其她來呢?
對了,就是在這個上官離憂來了之後,這個讓她感覺像極了婉幽的女子,莫非她是被婉幽附身了麼?
“皇後,朕的話你明白了沒有?”風落塵再次冷冷的問道,顯然對於她的久久不回答很是不滿。
慕容雪兒終於移開一直看向他的眼睛衝他道:“臣妾明白了!”
風落塵將看向她的目光移到上官離憂身上,輕聲問了句:“你沒有收到驚嚇吧?”言語中含著淡淡的溫柔。
上官離憂向他頷了頷首說道:“小女沒事,讓主上擔心了,是小女不對!”
“來!”風落塵向她伸出手來,上官離憂望著他伸出的手過了好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切切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上。
風落塵便一路牽著她的手回道了太和宮。
剛一進太和宮的門風落塵便將下人們都屏退了下去,偌大的殿堂頓時就隻剩下他們二人,風落塵拉著她的手突然一用力將上官離憂快速且粗暴的拉到自己的懷中,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她聽到他用壓抑的聲音說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讓我覺得這麼熟悉?為什麼我想不起來我是不是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