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微微吹過,帶動著大片的櫻花林在風中舞蹈,猶如日本的歌姬,在天空中拋下片片櫻花。
在櫻花林邊,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老人正喝著濃烈的伏特加酒,望著遠處的富士山,陶醉的說:“日本的富士山還真是美啊,比那些歌姬還有一番風味呢,小子,你說是不是啊?嘿嘿~”說完,便向不遠處的湖邊渺了一眼。
那湖邊正盤坐著一個同樣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年,正漫不經心的捏起一片粉色的櫻花,在手裏把玩 。“醫生說你不能在喝酒了!真搞不懂,都兩百多歲的人了,怎麼怎麼還那麼有激情。” 少年說完便把手中的櫻花輕輕的吹向了碧綠的湖麵。那老人聽完後,豪爽的笑了笑,又大飲的一口伏特加,才說道:“臭小子,我都活了 那麼久了,還怕死嗎?”接著又飲了一口酒。
少年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櫻花,對著老人說道:“好吧,像你這9種老怪物我是很不感興趣的。對了,你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我累了,我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 少年也不等老人說什麼,轉身便向櫻花林中走去,老人好像也不在意一樣,隻是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 ,回了一聲就專心的望著高聳的富士山,不知道在想什麼。
少年走在林間的小路上,腦海裏還不斷浮現那天的情景,上萬本書籍在強大的魂力下,在空中不停的翻飛,以淩小璿為中心,四周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刺眼的白色。少年想到這嘴角不由的上挑
“還真是強大呢,差點就讓我變成了祭品呢,丫頭,我目前隻能幫你到這一步了,能否完成家族的考驗,隻能靠你自己了啊。”
以往每個上學的早上,總是淩小璿童鞋最痛苦的時候。(淩小璿童鞋認為,睡覺乃天大的事,是否能睡好覺能決定一天的心情。)
但是今天淩小璿異常的連淩媽也感覺不自在。鬧鈴一響,淩小璿便穿著一身白黑色的女生校服出現在了淩媽的眼前,安安靜靜的吃完麵前的早餐,抓起流氓兔款的吊肩背包頭也不甩的踏出了家門,剛走出了幾步,好像想起什麼的說了一句:“對了,老媽,你做的早餐很好吃,謝謝。”說罷,扭頭就走了。
聽到淩小璿的讚美後,淩媽並沒有開心,又歎了口氣了,淩媽仿佛一晚之間老了好幾歲一樣。淩媽又扭頭望了望牆上一張黑白色照片,上麵是一個中年的男人,很明顯,這是一張遺像。“老淩啊,我們這樣做,意味著大小姐的危險將接踵而來,這樣做,是不是自私了呢?”淩媽又歎了一口氣,呆呆的望著照片,臉上那深深的皺眉,暴露出淩媽的內心十分痛苦和掙紮。
去學校的淩小璿,一路上見了熟人也不理,隻是雙眼無神的騎著自行車。“可惡,為什麼昨天打天羽哥的電話是空號了呢?他是在逃避我嗎?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去問個清楚。可是,為什麼連美珍也不接我電話,她是不是因為我去晚了,生我的氣了?算了,還是到學校再給她解釋吧。”
剛想到這,隻聽“砰”的一聲,淩小璿就帶著她心愛的小破驢完美的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被撞飛的淩小璿,狼狽的起來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幸好隻是胳膊上劃出了幾道傷痕,並沒有受太大的傷,接著又用哀怨的眼神望了望陪伴自己兩年的小破驢,前麵的車輪已經被撞歪了,右車把已經斷了,看著扭曲變形的自行車,心裏本就不爽的淩小璿,暗火頓時燃了起來,淩小璿奮力的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泥土,又抹了抹胳膊上的血跡,張口就嚷道:
“沒長眼睛啊!你丫的……”
看到眼前的那輛透著土豪氣息的紅色法拉利時,淩小璿便把下麵的話給吞了下去,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眼前這輛紅色的法拉利淩小璿化成灰也會認得的。車門開了,走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光頭司機,滿身的肌肉好像在說他其實是一個職業的保鏢。
隨後,車的後門也打開了,一雙穿著蕾絲花邊長筒靴的修長的細腿慢慢的伸了出來,緊接著一個下身穿著黑白色花格短裙,上身穿著短袖深領黑色條紋的白色校服的女生走了出來,胸口金色的校牌在陽光下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