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瞳一出手便以強大的靈力壓得他氣都喘不過來,毫無反抗地像上場的隱皇裕一般地別摧殘。隱皇嘯天死死護住要害,迅速地尋找著墨瞳攻擊的空白處掙脫。
一名靈者一旦失去了靈氣,自身實力便失去了九成九。隱皇嘯天他現在就是一隻折斷雙翅的鳥,在墨瞳攻擊的籠罩下,很快就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擂台下的眾人這下真的無語,心中暗替隱皇府默哀,又將有一弟子被粗暴打殘。這個卿宗叫墨瞳的弟子實在是變態,來來去去就是那麼兩式低階的靈技,並將黃階靈技練得可以與地階靈技抗衡,這不是變態又是什麼?再算上這一場,那已經是連勝四場,看他已經連戰一個多時辰了,好像還沒有力竭的樣子。
這個墨瞳到底還能連勝幾場?一時間成了觀賽所有人腦中不約而同在猜想的一個問題,一人之力完成一個挑戰賽,這自然不可能的,畢竟人力有限。大多數人都預測,墨瞳將會終止在下一位擂主前。即使是這樣,連勝四場也足以令前來冰封島觀賽的所有修靈者們記住卿宗墨瞳這麼一個人。
隱皇桐,靈氣耗盡,被毆吐血敗下。
隱皇美蓮,靈氣耗盡,認輸。
隱皇……
出乎所有人預料,隱皇府一連五名擂主均讓墨瞳一人給擊敗,除了隱皇美蓮這一女弟子外,其餘四人均是抬著下擂台,至今都還昏睡著。
反觀墨瞳,隻見除了時不時嚼兩株靈藥外,也沒看到他有要虛脫的樣子,那些低階靈技在他手中仿佛根本不用消耗靈氣一般。就連紫韻她也在揣摩,墨瞳的靈府到底容納了多少靈氣。換做普通人想墨瞳如此施展低階靈技,靈府早便不知道枯竭了多少次。即使紫韻她來,也不一定有墨瞳那麼持久。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隱皇府第六位擂主隱皇行空,九星玄靈體修!請指教!”
嘩!
當隱皇府的第六名擂主登台時,擂台下頓時一片喧嘩。墨瞳看清楚隱皇府的第六位擂主麵貌時,也嚇了一大跳。
“馬行空?”卿宗這邊的弟子們和長老則最為震撼,雙眼瞪得燈籠一般大小。東門凡的臉色則是黑成一片,氣血直從胸口上湧到喉嚨。
馬行空他不是已經重傷,昏迷不醒著的嗎?怎麼轉眼就成了隱皇府的人?霎時間,許多人的眼睛都看向馬行空的師父東門凡,詢問著這是什麼意思。
“空兒,你,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不?還滾下來?”東門凡雙目直視著馬行空,一手顫抖地指著擂台下的馬行空。別人不明白怎麼回事,東門凡更是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馬行空這以隱皇府的身份參加保級賽,這與背叛卿宗無異,讓東門凡臉麵頓時全無。
“讓我滾下來?老東西,你這是在對我說話嗎?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本名為隱皇行空,做這個隱皇府第六名擂主這是理所當然的。”馬行空,哦不,應該叫稱作隱皇行空才對,側目輕蔑地掃了東門凡一眼。
“你……噗!”東門凡當聽到隱皇行空稱他為‘老東西’時,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往後一仰,生生被的氣暈倒過去。
晚年收了這位關門弟子,那是寄托了東門凡一生所以未能實現的希望。如今馬行空變成了隱皇行空,間接來說就等同於背叛師門,所有的希望在這一瞬間破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