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日的餘暉中,吳辰無比忐忑的走進了市醫院的大門。昨天,昨天真的不該喝酒的!如果不喝酒,自己就不會醉酒;如果不醉酒,自己就不會迷路;如果不迷路,自己就不會一頭紮進了那個罪惡的淫*窩!
最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醉酒的吳辰忘了戴套啦!!!!!
上午的血液檢查結果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出結果。為了不讓正在追求的女同事懷疑,吳辰特意捱到了下班時間才過來看結果!
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了護士阿姨隨手遞過的化驗單,吳辰的大腦瞬間當機了!一眼望去,白紙黑字的化驗單的各項數據後麵盡是朝上的小箭頭!
步履艱難的挪到了專家會診室,吳辰顫抖著把化驗單遞了過去,等待著白發蒼蒼的專家戴上那副框架超大的老花鏡。說句不合時宜的話,如果把那副老花鏡的鏡片換成墨鏡,那副眼鏡絕對跟施瓦辛格在《終結者》裏戴的一樣!
老專家接過了吳辰手裏判決書一般沉重的化驗單,隻看了一眼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年輕人,幸虧你來得早啊!”
“難道說?”吳辰渾身一顫,隻覺得一陣陣的天旋地轉,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悔意!
“哎,你再來晚點?”說著,老專家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門外。順著老專家的目光看去,對麵的牆麵上,赫然凸顯著一行有關於“艾滋病”的警告!
“不可能啊,我還年輕啊,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似乎有一道晴天霹靂擊中身體,吳辰的身體禁不住的搖晃了兩下,最終還是蹲在了地上雙手抱住腦袋嗚咽了起來。
“唉,年輕人,你先不要哭啊,我剛才的意思是說,你再來晚點,我就要下班了!”說著,老專家還指了指對麵牆壁就在艾滋病宣傳欄上方掛著的電子鍾。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棱照射了進來,時間已到了下午五點三刻。
“尼瑪!”吳辰噌的站了起來,梨花帶雨的小臉被憋的通紅,要是這個老家夥不能給出個滿意的答複,老子就,就,就,就?
“年輕人不要生氣啊,你這個病啊,實在是?”戴著老花鏡的老專家在白紙黑字的化驗單上看了又看,額頭上深深的皺紋居然皺成了個令人驚恐的“川”字!
“據我多年以來的行醫經驗判斷,你這個病啊!”,老專家一臉嚴肅的看著吳辰的化驗單看了又看,又轉頭反反複複的看了看吳辰,最終深深的長吸了一口氣,似乎強壓下了心中的震撼,在吳辰心驚膽寒的呆立下再次看了看化驗單說,“據我多年以來的行醫經驗判斷,如果你不是個女人,這張化驗單就不是你的!”
“吳晨?尼瑪,這是哪個老爹起的名字,居然跟老子的名字同音!”終於,吳辰的目光終於投向了化驗單上麵的患者姓名,心裏懸的老高的一顆心才終於撲通一聲落了下來,這一下的感覺居然比昨晚激*情時的感覺還要刺激!
氣勢洶洶的拿著吳晨的化驗單回到了化驗血的窗口,吳辰正好碰上了個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女人!尼瑪,昨晚跟自己激*情的女人居然也來啦!
“這女人,不會真的有那病吧?”吳辰心驚肉跳的緩慢靠近,轉到了那個隻穿著吊帶連衣短裙的豔麗女人身後,在其他人複雜而詭異的眼神中,吳辰悄然朝前探了過去,雙眼如雷達一般牢牢的鎖定在了那張同樣是白紙黑字的字紙上!
吃一塹長一智的吳辰學聰明了,這回沒有去搜索可能的小箭頭,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最上排的患者姓名,納尼,吳辰?
“哎,你?”一看到吳辰,昨晚跟吳辰糾纏了一夜的豔麗女人驚詫的轉過了身,用一種介於驚喜和期待之間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吳辰,尤其重點照顧了昨晚讓她欲仙*欲*死的吳辰的雙腿之間,“居然是個雛,昨晚真是賺了!”
“這,這是你的化驗單!”顫顫巍巍的遞過了滿是向上黑色小箭頭的化驗單,吳辰的心中升起了極為不祥的預感,“這女人不會是真的有那病吧?!老天爺,千萬不要嚇我啊,我真的還年輕啊!”
接過吳辰手裏的化驗單,女人的臉色立即就垮了下來,看的一邊的吳辰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身體禁不住的打起了擺子。
“我懷孕了。”女人用極為幽怨的眼神看向了吳辰,看的吳辰腦袋裏一片空白,“哪家醫院有賣後悔藥,我買,我買,我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