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塵感受到臉部傳來硬質的地板冰涼的觸感,他扇了扇眼簾,緩緩的睜開櫻曈。
黑發少年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場景,他隻記得在一陣騷亂時,囚車旁的軍士都紛紛衝向大帳,然後就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穆塵看向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想必此刻已經是第二天了。
“呀,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我重要的客人呢。還不快取席塌來。”從頭頂傳來一個清澈的聲音,穆塵抬頭看向那個墨發的少年,身上的黑衣繡著金邊,一頭黑發被銀白色的發冠紮起,露出了白皙的脖頸,前額兩側垂下了兩縷頭發,一黑一白,甚是詭異,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少年蹲下身子,額前的兩縷秀發垂下,穆塵看到他裸露出白皙的脖頸:
“穆塵,好久不見。”
“把我手上和腳上的鐐銬解開。”等待他的僅僅是穆塵冷漠的話語。
“唔……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在扶蘇鳳認識之後,但也不至於這麼冷漠!”少年說到。
“陶淵明,就你廢話多!趕緊的,順便把我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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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穆塵,我覺得你那樣挺好的!”陶淵明說道。“自從我在扶蘇鳳的那麵鏡子見到你之後,我就沒有看到你這種表情,永遠是萬年不變的冷漠臉。”
而穆塵此時重新換上了一身黑色衣袍,瞥了陶淵明一眼,“自從我在鏡子見到你之後,你就一直是個話嘮。”
“嘿,我可是對你們兩個才會這樣的。”陶淵明說到。
“嗬,別扯別的,扶蘇讓你找的人在哪?”穆塵問到。
“唔,這個嘛。。。”陶淵明避開了穆塵的視線,看向窗外。
“沒找到?還是什麼其他因素。”穆塵見陶淵明這樣,皺了皺眉。
“找是找到了,就是帶不出來。”
“帶不出來?什麼意思?”穆塵奇怪道。
“那個地方有點邪乎!”陶淵明說到。
“你居然還怕邪乎,想當年你和扶蘇去墳頭蹦迪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邪乎呢?”穆塵輕蔑的笑了笑。“最重點的是,你們居然還把鏡子給我帶過去了!”
“嘿嘿,年少輕狂,年少輕狂。”陶淵明尷尬的笑了笑。
“別輕狂了,什麼地方?”穆塵無語。
“南山!”陶淵明正色道。
“哦,所以呢?她為什麼會去那裏?”穆塵說到。“我們去的靈狐墓並不在那啊?”
“的確不在那,但不知道那丫頭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說是想要進靈狐墓,就必須去南山的一個山洞內取到開墓的鑰匙,”陶淵明正色道,“就在前天,那丫頭進去後就再也沒回來!”
“什麼?”
“……”
“給我備馬,我要去南山!”穆塵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客房內。
“不行,你體內的禁製沒有個兩天你是別想解開!你現在去南山就是送死!”陶淵明此時倒是很果斷。
“嘖,真麻煩!你讓人看來我身上的到底是什麼禁製了嗎?”穆塵說到。
“看了,好像是……”陶淵明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怎麼?”穆塵那清冷的眸子看了陶淵明一眼。
“唔,你自己看看。”陶淵明遞過來一張圖紙,上麵則是密密麻麻的刻滿了符文,很顯然這禁製不簡單。
“嗯?扶蘇家的繼承者的獨有禁製!”穆塵那飄然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正是扶蘇家的,你說扶蘇鳳他會不會。”陶淵明說到。
“不會的,你我三人之間相處那麼久,他你還不了解?”穆塵淡淡道,“不過扶蘇家的人是肯定是參與了!”
“不過,到底是誰呢?”陶淵明問到。
穆塵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把禁製給我解除了,你按照這個方法解會更快。”說著,穆塵遞給陶淵明了一張圖紙,在哪圖紙的背麵則是刻出了一道符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