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報道的新弟子。”白辰的氣勢比眼前的女子差不了多少,活了一百多歲還會氣勢被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壓著不成?
“對對對!我們是天蒼門新招的弟子。”錢榮才回過神,一邊點頭一邊猥瑣地笑道。
雖然眼前的女子沒有擺出嫌棄的表情,但白辰能感覺到她其實很厭惡錢榮。
“哦?在其它地方招收的新弟子早就到了,為何你們才到?帶領你們的執士又哪去了?為何就你們三人?”女子一連串好幾個問題蹦出,臉上是越來越冰冷,對白辰的解釋頗有懷疑。
“是這樣的!我們……死了四個……剩下的三個也死了……我們就到了這裏。”白辰還未開口,錢榮一下子插話,把該說的都說了,至於不該說的,即使是美女錢榮也不會說。
“哼!果然!”女子聽完後勃然變色,飽滿的胸脯起起伏伏。
然後錢榮眼睛又移不開了……
女子平靜下來後,帶著歉意說道:“失態了。”
“沒事,話說報到處在哪?”白辰左看右看,問道。
“在那裏,沒事我先走了。”女子指向左邊那座山的山腳,便向中間的那座山峰前去。
“誒!還沒問你名字呢?”錢榮一臉豬樣,看著女子離開的身影惋惜道。
女子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柳寒墨。”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錢榮犯著花癡,眼睛一眨不眨,仿佛眨了一眼都是一次重大損失。
白辰扶額,不想去管他了,帶著溪涼一言不發地走向報到處,任由錢榮在風中淩亂。
柳寒墨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眼前時,錢榮才回過神來,歎了口氣:“多漂亮的人呐,要是能抱回家就好了,你說是吧?白辰?”
“白辰?白辰!我說你怎麼不回話?”錢榮轉頭過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了,他急忙看向報到處,正好看見白辰和溪涼從那裏出來,手上似乎拿著什麼。
“就這麼把我拋下了?”
徐徐微風吹過,風中,淩亂去吧。
……
白辰手裏的,是一塊木製令牌,上麵寫著白辰的名字,裏麵記錄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還有一些天蒼門的規則,然後就是內外門的待遇,還有一次進入玄蒼閣的機會。
當然,有了這塊令牌,白辰就是名正言順的天蒼門的人了,以後搞的事全往這裏推,能推就推,多有意思。
白辰和溪涼上了山,期間不少的人往這裏看,不過絕大部分的重點是看著溪涼的,看到她跟在一個男人的後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怒了,看著白辰的眼光就是羨慕嫉妒恨。
來到自己的房子前,白辰不禁感慨:“還真特麼簡陋。”
房子都是普通的木頭做的,十分簡單,壓根沒有用過心做,看起來隻是不會倒,能避雨而已。
不過也沒什麼好管的,進入房間,白辰直接盤漆坐在床上,拿出測試給的一瓶靈氣丹,打開塞子,香氣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