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的死是假象?還是詐死呢?
我清楚的記得張大師讓我給我紙條的,他讓我趕緊離開,趕緊跑,但是我並沒有聽他的話,導致於現在變成他口中所說的支離破碎。
我緊緊的眯著眼睛,根本不知道為何在這個時候張大師會出現?
像這種事情,我可忘不了太多一模一樣的人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張大師的替身呢,所以來說,我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我看了一眼九哥,隻見他目光冷淡,鎮定自若的吃著碗裏的飯,似乎對於剛才的事情,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啊。
九哥的警惕性比我的要強大幾倍,既然九哥都不擔心,我用不著擔憂的。
吃完飯後,我們就直接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去了,然而,我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猛的屏住了呼吸。
果然是他?
張大師怎麼會在這裏呢?
我目光帶著幾分詫異,望著那一張許些熟悉的臉,卻發現他正在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
他的神色帶著幾分好奇,好像是不認識我似的,他見到我,嘴角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這裏的酒不錯……”
我沉臉問道:“你跟蹤我?”
他搖頭,開口說:“我勸你別管那些事,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害死更多的人……”
他的話讓我猛的一震,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讓我的心毫無預兆的就緊張起來。
黃胖子死了,是他們弄死的。
他的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他想要告訴我什麼呢?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聽他說話,不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些什麼事情呢?
很多事情,對於我來說,都是些非常離譜的事情。
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或許張大師知道吧,我心裏頭有些期待著他能夠告訴我。
人有時候,盡管絕望,卻對生活心懷希望。
有希望,就有活著的勇氣。
我搖搖頭,開口否定說:“是你自己怕死吧,我還能害死誰?一直以來,我以為你自己死了,誰知道,你竟然出現在這裏……”
對於張大師的出現,我心裏有著不安的感覺,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隻見張大師朝著我使了個眼色,是我讓把門關起來,我心裏想了會兒,反手將門掩上,正麵看著他問:“你費盡周折,該不會隻是來勸我當縮頭烏龜吧?”
世界上沒有巧合這一說,一切發生的事情都是有目的,都是被人製造的。經過了那麼多事情,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我了,不再會是傻bi傻bi的。
誰知道張大師麵色猛的一變,變得許些嚴肅,他盯著我那隻空蕩蕩的手臂,忽的就冷笑起來:“看來你是不打算聽我勸告了,怪不得淪落為這個下場,你說你一個廢人,能跟他們對抗嗎?一萬個你也不夠死……”
張大師的話,直接就戳中了我的弱點,也是我最害怕的一個,我最怕從別人口中聽到,我是個殘廢。
然而,張大師卻直接指出來了。
我一直極力的避免著,那些我最畏懼的一麵。
我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十分之難看,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別人說我是個殘廢。
盡管失去手臂有那麼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我的生活並沒有因此改變多少,而在我心中卻翻天覆地。
他們所看到的我,是多麼的堅強,多麼的勵誌,多麼的勇敢。而,他們卻不知道,不知道我內心是有多脆弱。
我心有自暴自棄,卻不得不堅強起來,為那些圍在我身邊的人戰鬥,所幸,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九哥在旁邊。
“我剩下一隻手,並不代表我會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之前我不像你,害怕得裝瘋賣傻,終日躲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瘋人院裏,我就不明白,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從瘋人院消失呢?”我咬著牙,目光淩厲。
我容不得別人說我不好,容不得別人帶著有色眼鏡看我,在我麵前指手畫腳。
我是我,怎麼活著,跟別人沒有關係,盡管死了,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張大師起身,走向我,站定於我麵前,嘴角擒著了冷冷的笑容,他眼神卻有些幸災樂禍。
我屏住呼吸,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是我肯定他不是為了勸我離開才的,所以說他的目的在這。
我捏了一把汗,看著他,隻見他開口說:“我知道你們想去哪裏,我也不會阻止你們,反而會鼓勵你們去,作為一個回報,我可以讓你恢複到原來的樣子,也就是說,你的手隨時都能回到你的手上……”
我的手?
我詫異不解,我的手早已經消失在那一條河中,能找到話,早就應該找到了,然而,那裏水流端急,根本就找不到那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