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布泉問魂,也是得有本事才行。
則是用陽氣來吸引生魂的注意力,然後我再想辦法跟它溝通。
溝通不是問題,問題它願意用那種方法跟我交談?
你們不知道生魂比鬼魂還難一點,它們相對於稍微高冷一點,實則是孤傲,說白了,生魂幹什麼它本身是不知道的。
我拿著那一枚布泉往空中一拋,一看地上的那一麵,我心裏實則捏了一把汗,隻見布泉上圍繞著一團氣,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它來了。
正好。我就是希望這樣。
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一枚布泉,開口說:“我是受人之托,帶你回家,請你跟我走一遭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把回家二字說的很重,希望它能聽進去吧。
一會兒,隻見地上的那一枚布泉,居然立了起來,我的瞳孔瞬間就放大數倍,魂兒都快嚇散了。
布泉立在地上,不是正麵也不是反麵,而是立在地上。
如果是反麵的話,我還可以再次嚐試下,但是,布泉是立在地上,那是最恐怖的一點。
這說明了說明?說明了生魂不想跟我談,並且它心裏是帶著一股怨氣啥的。
想要帶走它的話,怕是比西天取經還要難了。
那一刻我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彎身撈起那一枚布泉,衝著空氣大聲喝道:“跟我玩這個,也是長了翅膀。”
我不喜歡它們在背後搞些什麼小動作之類,更是不喜歡承受它們帶來的那種挫敗感。
再怎麼說,我好歹也是一個行中人啊,被一個生魂弄成這樣,特麼要是被奶奶知道,保準會從墳墓中爬出來的。
奶奶曾經教我說,跟鬼魂打交道呢,在各方麵都得強勢點,不然它們會騎你頭上撒野的。
我跟鬼魂打過交道,從來沒有跟生魂打過交道,隻知道它們不好接觸。
今天還真讓我跌板了。
談不妥的話,我隻能來硬的了,對它們好的時候,以為是我在虧待它們呢,不來點勁爆的,我的臉麵往哪擱啊。
想到這兒,我的臉色猛地一沉,從地上縱身一跳,將自身的氣憤消散出來,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你不聽我的話,那也行。”我雙眼冷冽的看著空氣中,我並不知道它到底在那兒,但是我有辦法把它bi出來。
那一會兒,我把背包放在地上,坐在地上盤起雙腿,閉上眼睛。
打坐,能讓我的心情靜下來,並且能感覺到生魂大致所在的位置。
打坐這種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坐半個小時都覺得自己受不了,尤其是心怎麼也靜不下來,但是後來堅持下來,不停地告訴自己,不過就是半個小時罷了。
往後的日子,我每次打坐都把時間增加數倍。
我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過了一會兒後,心才慢慢的靜下來了,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上有股氣息在流動著,十分有規律,起碼是比上一次打坐規律多了。
這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先是嚇了一大跳,臥槽,一張蒼白無血的臉,麵無表情的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