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你不用那麼大火氣,那飛劍跑不了。”劉莽伸手給劉白書倒了一杯酒水,然後平淡道。
“咦,你有什麼主意,難道你準備在半路上劫了那小子?”劉白書詫異道,隨後他眼睛一亮,“這個辦法好啊,憑你的實力,那小子身邊的那些修士根本不是對手,就這麼幹了,既能夠得到飛劍,還能夠剩下一大筆靈石,到時候再順便教訓一下那小白臉,竟然讓我丟了那麼大的臉,不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咽不下這口氣。”
另一邊,唐奇將玄水劍買下之後,心裏也有些忐忑,他看著坐在對麵的年輕人問道:“劉兄,我搶了你四叔的飛劍,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唐兄何出此言,這飛劍可是你用靈石堂堂正正買下來的,怎麼會是搶我四叔的呢,你盡管放心,我四叔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邊這麼多護衛,難道還用怕他,放心吧,來,我們喝酒。”
劉珀微笑著說道,但是他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反而隱藏這一絲寒光。
“可是我還是有點擔心,你回去之後,可要向你父親解釋清楚,否則劉家怪罪下來,我可就慘了,我爹非把我打死不可。”
唐奇拿起酒杯,臉上露出一絲苦澀,如果不是之前與劉珀打賭輸了,欠他一個條件,他根本就不會將飛劍買下來,“既然那飛劍是你要求買的,我就將它送給你吧。”
“這怎麼可以,太貴重了,不行不行。”劉珀心裏雖然也很心動,但是一想到之後的計劃,隻能狠心推遲,如果他真的把飛劍拿走了,接下來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
······
交易會結束之後,唐奇和劉珀又聊了一會,隨即便帶著一群仆人急匆匆地離開了。
車輦上。
唐奇獨自一人坐著,眉頭緊緊皺著。
他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從他接到劉珀的邀請前往極樂閣開始,他仔細地回憶然後不斷地思索,總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
“父親說過,劉珀這小子狡如狐,與他交往一定要小心謹慎,提防被他所利用,今天他邀請我去極樂閣,又讓我買下那玄水劍,會不會就是在利用我?”唐奇皺眉思索著。
可是,任憑他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出個結果來,最後隻當做自己多心了,他靠在車輦的椅子上,自我安慰道:“劉珀和我無冤無仇,應該不會害我吧。”
可他並不知道,劉珀和他分手之後,轉身就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裏麵,他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巷,淡淡道:“出來吧。”
話音剛落,小巷一處陰暗的角落裏麵,就多出了一道身影。
“唐奇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按計劃行事,事成之後,你我各不相欠,這塊令牌你記得留在現場。”劉珀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枚令牌扔過去。
黑影接過令牌之後,便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由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個字。
劉珀轉身走出小巷,剛好看見從極樂閣裏麵出來的劉白書兩人,他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四叔,對不住了,誰讓你和那廢物走得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