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天的視線又轉向秦天。
“那邊戰吧!我葉家之人還怕你這山野村夫?”葉玄天一臉譏笑,才發現秦天身上的穿戴。
粗布衣,粗布褲子,看看,上麵還髒兮兮的。
麵前這個秦天不像刺客,更像是一個剛剛從農村裏邊趕到縣城,要辦置一些過冬用品的山野村夫。
葉玄天心裏邊就對麵前這個人自然而然出現了,鄙視。
他自恃自己是大家族的人,是人上人與這些低賤的平民,不是同一個人種。
平時就打罵那些家裏麵的下人,自視甚高,覺得葉家在邊境城就是老大,就是牛逼,就是無法無天,也沒人能管得了。
但是他看到秦天臉上的平靜的時候,心中便大怒。
裝什麼逼!不過是一介農民而已,就算學了武功,那又怎麼樣,還不如要對自己這些大家族人是低頭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能打,自己也能打呀。
葉玄天現在30多歲,自幼學習葉家祖傳武功,雖說不學無術,但那小時候,練了一些童子功,和這幾年的一些積累,也讓他習得了一些皮毛。
他覺得,秦天就算再牛逼,學了一些武功,也打不過學了葉家武功的自己吧。
就跟一個學一念化龍,直飛九天的蛟龍和一個學挖洞之術,偷雞摸狗的老鼠,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那就少廢話!”葉玄天譏笑著說道,“一個鄉野村夫,還敢在堂堂葉家麵前耍威風,也不見你那菜園子裏邊,雞屎糞有沒有除完?”
“哈哈哈哈。”
周圍之人傳來一聲聲譏笑。
剛剛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刺客,就讓那些看熱鬧的平民散開,現在看到那所謂刺客,原來是一介山野村夫,那些鼻子抬到天上的邊境城民,有的又過來看熱鬧了。
他們看到秦天這一身農民打扮,心中也是譏笑。
“哇看著區區山野草民也敢挑釁夜家!”
“這人可能連葉家是啥都不知道吧,哈哈哈哈,無知是一種錯!”
“要知道有時候,錯,要用生命來償還的!這山野平民真是無知。”
“就隻是學了一點皮毛,無處施展的山野村民而已,現在狂了,想出來耍了,嗬嗬。”
“且不知道這山野村民學的是什麼好吧,學的是什麼都不重要了,那葉家的祖傳武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那是葉家在邊境城立足之本啊!”
一陣哄笑,大部分人都在嘲笑著這個無知的山野草民:秦天。
“哈哈哈,雖說二叔年幼時貪戀花花世界,誤了修行,但好歹修煉的是自家的祖傳武功,這區區草民,一個手捏死便是!”
“不值一提,我都想笑了。”
那些葉玄天帶來的一些年輕一輩,也在那裏笑著觀看著。
仿佛好像在看一個人對付一窩螞蟻一般。
“老爸給我殺了他,把他的四肢打斷,手筋腳筋給我挑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一個小小的山野村夫還敢打本少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葉浩然剛剛失了麵子,惱羞成怒之下,便一時失了心智。
忘記了自己在人前那套,不顧形象的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