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幫我?”劉藝在亂皇的精神力滋潤下,身體上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這時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不斷在提問。
“因為未來的決戰中如果少了你,我會很無聊。”亂皇說完這句話後意念便退出了劉藝的腦海。
“嗬嗬,感覺自己的疑惑反而更多了!”
當亂皇意念離開的那一刻,渾身的麻庠又在刺激著自已的神經。不過已經度過了一開始那種令人絕望到放棄的程度。
現在給劉藝的感覺倒是自己在堅持與放棄兩種選擇中來回擺動著。就像做俯臥撐到了極限一樣,意念堅持著想要多做一個,肉體卻酸疼的想要直接趴地上。
張雅怡看著跪伏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劉藝,眼中露出一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心疼與憐惜。
以前每當自己入睡時,總有一幕幕奇怪的場景和人物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而出現次數最多的是一名有著一頭飄逸長發的男子在幽靜的月光下吹著長笛。笛聲空靈而又顯得滄桑。兩股截然不同的韻味結合在一首樂曲裏麵。
樂聲如人,長發男子僅僅站在那吹奏長笛,灑脫孤寂的氣欣便渲染開來。
灑脫的像不羈的歸鳥,令人無法追尋。孤寂的像迷途的浪子,今人疼惜不已。
每次當張雅怡在忍不住想要上前撫摸男子臉頰的時候,就會從夢中驚醒。隻留下滿臉的淚痕與被巨大失落感所包裏的內心。
關於夢一直有著不同的說話,有人說是前世未斷的思念化為了今生的夢魘。有人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有專家給出了一係列關於人為什麼會做夢諸如此類的解答。
以前的張雅怡更相信後兩者,可是當自已時常做起這個夢時,前者的說法更貼切自己的現狀。
夢中看不清楚麵貌男子的身影與眼前的劉藝重合。一股莫名的心痛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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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賭神這麼快就開始壓注了?”戰皇的意念凝聚成一道實體。
“唉,還是被你追上了。五皇之首果然不是我能計算到的。”
“你差點毀了他。”亂皇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李宇軒手裏憑空出現一包煙,自已拿出一根點上後又遞給亂皇一根。
“呼~這不是有你在嘛!”李宇軒吐出一口煙霧悠然道。
亂皇接過煙夾在手上卻未點燃,“我知道你算計的能力很強。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預料到的。”
“那能讓我聽一件我無法推測的命運嗎?”李宇軒又補充道,“好讓我知道自己的無知”
“戰皇也擺脫它了。”亂皇的靈魂體說完後便消失不見。
“嘶~~”
李宇軒猛吸一口手中的煙,搖頭苦笑道。“還真是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