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一般情況下,人們是不會見過的。
事情進展的還算順利,大家在忙碌的時候,陳鋒回到車裏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
並無大礙,子彈隻是穿透了皮膚而已,也沒有打到裏麵去。
他在車內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待到一切完畢之後,人們也都出來了。
這次賭錢的人大概有幾十人左右,抓住的人極少,但值得一提的就是,從表麵上看來粗略估計了一下,賭金應該有上千萬。
這些錢無疑都充公了,能把這些錢拿回去的人本事也真不是一般的大。
警局內,陳鋒忙得不亦樂乎。
他要第一時間清算抓賭時繳獲的賭金,清算一下賬目,而下邊的人自然也不會閑著,他們要審問犯人,然後根據情況的不同來做出相應的懲罰,反正最低一個星期的牢獄之災他們是免不了了。
從始至終,陳鋒都沒有提出要去清理傷口,直到人們發現它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了。
並無大礙,去醫院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又吃了一些補品,當天上午進去的,下午就出來了。
“你說你為了工作這麼拚命幹嘛。”
陳鋒拒絕了大家給自己的慶功,直接拿著飯碗,氣衝衝的進入了食堂。
“你說你們一個月就掙那兩個破錢,整天到晚都這麼鋪張浪費,有啥意思,不能再這樣浪費下去了。”
陳鋒輕歎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趙岩,眼神有些怪異,但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徑直走到窗口前打了一些自己需要的飯菜,然後就坐在那裏大口的吃了起來。
趙岩的表情一直都有些不自然,食堂內其餘的桌子基本上都已經滿了,都是其他部門的工作人員,和陳鋒他們並不是很熟悉,最主要的就是他們不敢去和陳鋒坐在一桌上吃飯,而那個空位自然也就是趙岩的了。
“你是不是最近很急著籌到孩子的醫藥費啊。”
陳鋒把嘴填的滿滿的,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趙岩似乎有些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但片刻之後還是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多吧,反正能湊夠,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陳鋒並沒有直白的表達出來,而是又從兜裏把那張銀行卡掏出來放在桌子上:“這裏麵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我覺得也不少了,這是我這個月的工資加績效之類的,然後還有之前的一些存款,現在大概也就小五萬塊錢了,你拿著這些錢去給孩子看病,或者是買點營養品都可以。”
“不用了,我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錢呢,陳隊。”
陳鋒嗬嗬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隨後輕歎了一聲,這才問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吧,你知道咱們這次抓獲的賭金有多少嗎?”
“七百八十萬吧,我也不太清楚。”
“我告訴你,我清算了一下,一共七百八十四萬三千六百二十,零頭咱們就不算了,可是到最後算的時候,也就隻剩下你說的那個價格了,那這其中的差額去哪兒了?”
陳鋒的目光十分犀利,也頓時讓趙岩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慌忙的咽著口水,似乎呼吸都有些急促,片刻之後這才笑了一聲:“那個……陳隊,我……”
陳鋒直接抬起了手,然後插話道:“你的工資,也就是我的五分之一,和我也在一起幹了這麼長時間了,其實我一直都挺欣賞你,你們犯下的過錯自然要我這個當老大的來承擔,把卡拿上,你去給孩子交點醫藥費之類的,然後剩下的窟窿我來補,以後別再犯這樣的錯誤就行了。”
趙岩似乎有些激動,點了點頭,然後便轉身離去了,但依舊沒有去拿那張銀行卡。
陳鋒坐在原地,沉思了好半天,隨後無奈的笑了一聲,這才大口吃完飯菜,起身離去。
這段時間他對趙岩看得越來越清楚,這個時候才漸漸的明白過來,其實趙岩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裝的。
在城市的另一邊,別墅內,一邊的兩人可是吵得不亦樂乎。
程雨微聲嘶力竭的對著凱文喊著,而那邊的凱文也不停的吐出英文來,看樣子雙方都已經氣極了。
“說人話,別說鬼話你!”
程雨薇高聲的喊著,最後從一旁拿起一個花瓶,直接向著床上扔了過去。
她等這一天,不知道已經等了多長時間,一直都想狠狠的吵一架,要麼就直接死在這裏,要麼就離開這裏,但凱文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有的時候甚至她還在懷疑,凱文會不會根本就沒有感情,而今天凱文也終於忍不住了,把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積壓在內心中的情緒全部都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