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薇似乎真的急了,她放下了筷子,正準備解釋,陳鋒又道:“你為了收購南非那個礦產,和礦產老總過了一夜是吧,然後第二天順利簽了合約,你也拿到了上百億的資金,除此之外,還有一係列的好處。”
程雨薇剛要說話,再次被陳鋒打斷:“除了這些還有東南亞的服飾,你曾經在那裏遇到過什麼。”
陳鋒的目光十分尖銳,似乎能透過皮能洞穿到心髒,讓人感覺到恐懼。
“不……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程雨薇並沒有表現出心虛的樣子,倒是十分驚慌,明明就是怕陳鋒,因為這些事情多想什麼。
陳鋒也不再多說話,輕輕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似乎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欺騙一樣,隻是默默的吃起了東西,大口吃完東西之後,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幹掉,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程雨薇試圖上前去挽留,卻忽然發現自己沒有那個資格,自己是那麼的卑微。
別說那瞬間安靜,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有動過,氣氛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清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程雨薇坐在沙發上,委屈的哭了。
她大哭著,似乎把近些年來所有壓抑在心頭的痛苦全部都釋放了出來。
這一刻,她多麼想有一個肩膀能夠依靠,有一隻耳朵,能夠傾聽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她什麼都沒有做過,甚至可以保證自己把第一次都交給了陳鋒,雖然是那麼的委屈,但她就發現自己就如同出軌了一般。
隻有真愛才能如此顧及對方的態度,也隻有愛,才能讓人感覺到整個世界都灰暗下來,為此痛哭流涕。
陳鋒一個人漫步在街頭,這時他沒有了任何方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看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現在想了一下,然後進去買了一大瓶白酒。
在那店老板詫異的目光之下,他木訥的擰開包裝,狠狠的往嘴裏灌了一口,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就這樣走著,不一會兒就喝完了。
他自問自己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但在此時,好像差了無數個層次,酒隻喝了大半瓶。特別覺得天旋地轉。
忽然想起了劉威曾經住的地方,這是自己最後一個兄弟。
當他到達那裏的時候。那個房間依舊冷冷清清。
自從劉薇離開之後,陳鋒就把那個房子給買了下來。裏邊供奉著劉威的牌位和照片,還有那條象征著兄弟之情的項鏈。
窗戶開著,凜冽的寒風不斷吹入,讓門口那條項鏈根部拍打在一旁的玻璃上發出叮當的響聲。
陳鋒四處看著這個黑暗的房間,然後坐在那冰涼的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他睡著了。
他夢到了好多。那些曾經自己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全部都出現在了自己的夢境中。
忽然間,一陣凜冽的寒風吹拂在自己的身上,讓她一個激靈,便睜開了眼睛,頓時睡意全無。
酒意還沒消,他便再次拿起那個瓶子,直接一飲而盡。
借酒消愁愁更愁,就是這樣的,他並沒有感到解脫,而是無盡的傷感。
多年以來她獨自一人承受了太多,卻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我不是那地獄般的訓練,恐怕早就讓他等內心崩潰了。
她離開了這個房間,再次漫步在了街道上。
此時已經到淩晨,因為天寒地凍的原因,大街上有些光滑。
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醉鬼,抱著一個空酒瓶,搖搖晃晃的走著,時不時摔倒,再次艱難的爬起來,繼續向前。
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這裏的環境甚至讓自己都有些陌生。
就在這個時候,寒風停止了,而後方也響起了一陣令人欲火噴張的聲音。
“帥哥你懺悔嗎?”
“懺悔吧,為你曾經所做的一切,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這是一個男聲,就好像在電腦上經過修飾,一般是那樣的動聽,仿佛世間優美的歌喉也不過如此。
陳鋒並沒有回頭,而是從兜中掏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手中拎著酒瓶子,晃晃悠悠的轉身。
出現在他麵前的是兩個戴著麵具的人。
從正麵看,他們全身沒有任何一處裸露的地方,根本看不出男女的區別。
陳鋒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
“龍清,長虹。”
這兩個人似乎有些詫異,明顯一愣。接著便是長虹的聲音,依舊是充滿了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