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我會出錯,還是你太狡猾了。”
鐮刀哈哈的笑著,但那笑容中沒有一丁點善意,就好像是螞蟻和人類一樣,鐮刀就是那個人類,他眼中的陳鋒和其餘幾人就是螞蟻,無論如何說,也隻是乞求憐憫。
實際不然,陳鋒並不是在拖時間,他隻是想聊聊天罷了,畢竟這是唯一一個有本事追了自己三十公裏的男人。
“那你看,不管怎麼說,還是你出錯了,如果你真夠強大的話,我的狡猾在你麵前不也隻是小把戲嗎?”
陳鋒輕蔑的笑著,左右看了看,在那漆黑一片的高速公路上,他忽然看到了紅藍色的燈光,頓時心裏有了底。
他的視力極強,這是曾經在軍隊中訓練出的特殊本領,特別是在這種漆黑的夜空中,如果前方沒有阻礙的話,而且那光芒足夠強盛,他能看到幾十公裏以外。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事實就是如此,因為那紅藍交替的燈光實在是太過於紮眼了。
鐮刀很顯然沒看到那邊的情況,但他認為陳鋒是在拖時間,於是雙手環抱在胸前,擺出一副藐視蒼生的高傲模樣:“你就別妄想著拖時間了,一點用沒有,你現在能做的就是等死,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連信號都不怎麼樣,還指望著有人來救你嗎?”
陳鋒的目光也陰冷下來,他所散發的氣勢絲毫不弱於鐮刀,甚至還有有過之,這不禁讓麵前的四人為之一愣。
“你能出現在這裏對我來說完全是意外之喜,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吧,也算是給我個機會,讓我能了了幾年前的心願,行了,廢話不多說,該送你上路了,我也要趕緊回家睡覺。”
說完,連刀從背後拿出一把小鐮刀。
小鐮刀上麵還刻著一個骷髏頭,通體暗銀色,是鈦鋼打造,樣式十分精美。
“你是想單挑還是……”鐮刀撫摸著手中的小鐮刀刃,眯著眼問道。
他這完全就是一種藐視,因為當初如果陳鋒能打過自己的話肯定也就不會跑了。
當初那個時候可是陳鋒最鼎盛的狀態,就算是那樣都沒打過自己,而現在又能有幾成勝算呢?
“單挑吧,那是了你的一個心願,所以我也要提一個條件,否則的話,我在這裏自殺,恐怕你會落下永遠的遺憾吧。”
鐮刀幾乎想都沒想,便豎起了大拇指,輕輕笑著:“不得不說我還真太低估你了,你的實力遠遠不止於此,恐怕當初敗在我手上是另有其因吧,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今天咱們就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為這多年的恩怨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回去了,我也能做個好夢。”
說完,她抬起手,示意周圍的人後退。
所有人都照做了,包括車隊這邊的司機,一瞬間就給他們二人之間騰出一片正合適的空地。
陳鋒的目光平靜如水,靜靜的看著麵前的鐮刀,而對方的目光除了平靜之外還有一絲凶狠,我好像拿不下陳鋒的人頭就無臉麵對上十八代祖宗一樣。
在陳鋒看來,隻要他這裏不分出勝負,其他的人是不會死的,所以他選擇和鐮刀單挑也是拖延時間很有效的方式。
開打之前,他特意看了一眼那邊的光芒,已經比之前清楚了一些,不過看樣子趕到這裏還需要十幾分鍾的路程,車速下了一百就另計。
“你還是那樣有太多顧忌,不過今天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了。”
鐮刀似乎是在教育自己,不過陳鋒並沒有著了他的道,從懷中一把抽出匕首:“顧忌的多了,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當初你下了死手我不也還活得好好的。”
說完,陳鋒向前大跨了一步,猛的跳起,尖銳的匕首散發著森寒的光芒,向鐮刀的腦袋刺了下去。
鐮刀隻是很輕鬆的一側身,接著手中的鐮刀橫掃。
他以為勝券在握,在這一瞬間,甚至還冷笑了一聲,卻沒想到在空中的陳鋒看到他躲開之後,竟然硬生生的變換了身形。
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就連一旁觀戰的其餘幾個殺手也是一驚,恐怕這是鐮刀最難打的一仗了。
上一次二人交手的時候陳鋒身負重傷,但今時早已不同往日,他現在並不是最好的狀態,但絕對是最充沛的體力,確保他不會在第一時間輸掉這場戰鬥。
它硬生生變換了自己的身形,隨後照著鐮刀的後背狠狠踹了一腳,直接把她踹了一個趔趄。
待到陳鋒重新站穩腳步時,他並沒有再次發動攻擊,而是站在原地,十分輕蔑的看著對方道:“你還要繼續打下去嗎?我看沒這個必要了吧,讓你那點小弟來一場大屠殺算了,你也省勁兒,我們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