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結果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但就這麼發生了。
說白了,他們還是太低估悶騷的能力了,悶騷的小心眼兒玩的比誰都好,這一點不得不佩服。
“行了走吧,看來是天要亡我啊!”李萬豪無奈的說著,看上去十分落魄,轉身正要離開,卻忽然被陳鋒叫住了。
“那些警車我怎麼感覺那麼不對勁?”
陳鋒這番話出口的時候,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麵麵相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不解。
鍛煉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陳鋒在此時竟然向天開槍了,而且是毫不猶豫。
“你瘋了!那邊就是警察,你開槍這不是找死嗎?”
陳鋒本沒有理會李萬豪的話,而是大吼了一聲:“我們讓那些小人騙了!”說完他便拔起腿向船離去的方向追去。
這時還能隱約聽到船的發動機聲,所以對於成功來說,即便是黑夜也很好辨別方位。
一切就發生在那麼不經意之間,他們落入了悶騷的圈套,而且是一個不損一兵一將的圈套。
當陳楓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的時候,離萬豪才反應過來。
他的手都被氣得發抖,死死的盯著警車那邊的方向,破口大罵,盡情發泄著自己內心中的憤怒。
這個港口的路十分窄小,隻有一條路能通向大海麵,從這裏到那邊大要經過200米的距離,而這段距離就是程峰,挽回損失的最佳時機,如果要是在這幾分鍾追不上,那除了飛機基本上不可能追得上了。
“媽的,老子就應該打死他,省得疼,換那麼多還,學會陰人了。”
另一邊的城在加速奔跑著,那船的速度並不快,準確的說是悶騷不敢開得太快,況且她也太低估眼前的對手了,認為隻要離開港口,就沒有任何人能能夠對自己造成危險,除了國家用來作戰的大炮。
陳鋒幾乎用盡了全力奔跑,就算是這樣,他和那艘船拉近的距離也相當緩慢,而且那邊自然也不是瞎子,竟然在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向傳鳳這邊開銷了。
這更是加大了他追擊的難度,不但要專心跑步,還要時刻提防著子彈打穿腦袋。”
“把那小子給我打死,那會我看那小子就不簡單,如果他不死的話,估計咱們會有麻煩。”
悶騷望著不遠處正在向自己這邊跑來的晨風,靜靜的說著,但他的聲音卻格外狠毒。
他身邊那兩個也頂多就是沒有任何作戰經驗的士兵,頂多就是進行過一些體育訓練而已,所以他們的準度並不是很高。
特別是在夜晚,還是打的移動靶,幾梭子下去了,還是沒有掃到陳峰一根皮毛,而雙方的距離卻再次大大的被拉近了。
距離近了,他們的準度也就提高了,而塵封自然也不是傻子,他有地方的子彈打來,所以跑的路線都是呈多變型的。
“你他娘的騙我們,別跑啊!”.
陳峰大吼著抬起手,槍瞄準了之後,直接開了槍,其中一個人頓時倒在了海中,濺起了大片水花。
悶騷一愣,隨即便從,船上提起了另一把槍,向陳鋒那邊掃射。
陳鋒這裏完全已經是不要命的狀態了,不過他剛剛打了一槍也極有準頭,打中了那人的肩膀,他如果會遊泳的話,應該可以活下去。
因為陳峰是國家人員,不可能濫殺無辜。
“媽的,那小子簡直不要命了!”
連開數槍都未曾打中的,悶騷已經氣得跺腳了,而他床上那一群人現在可以戰鬥的不超過三個,這船是需要兩個人一起開的,這就是最大的缺陷,一個把握方向,一個控製油門。
瞬息間,雙方的距離已經不到十米了,距離的拉近對船上那些廢物的優勢並不會很明顯,但陳峰就不一樣了,他曾經可是移動靶數槍十環。
幾聲槍響過後,在船上剩下的隻有一個開船的和一個悶騷了。
這悶騷陰險狡詐,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栽了大跟頭,在床上破口大罵。
前鋒是一個橋洞,那橋洞邊上有一條小路可以探到船經過的地方,而船也必須要從那裏經過,否則就隻有撞上橋體這一條路了。
陳峰早就看準了這個機會,在船經過的瞬間,他猛的向船躍去。
船上的悶騷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陳峰直接撲倒,再次看清眼前的時候,迎麵幾拳又將他打得險些暈厥過去。
“跑啊你!累,累死老子了,跑的真夠快的。”